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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H) (第2/4页)
…” 面对女儿,元老仿佛根本没脾气,把住他的双腿离开这间卧室,熟悉的姿势让他瞬间绷直了身子。“哎呀,小女任性妄为,您见笑了。您干嘛这么紧张?我们父女俩都是战神大人您最忠实的拥趸。”元老此话端的一派冠冕堂皇,“小女最喜欢您‘骑马’的英姿,请问大人您可否赏脸,再为我们表演一次?” 他心一沉。 ——上周末,也可能是礼拜天,老师在吃早饭的时候忽然晕倒了,万幸他眼疾手快,没叫老师的头直接撞上地砖。家庭医生诊断后发现是中毒,一种神经毒素,剂量低不致死,但老人家年迈体虚,恐怕半年之内腰椎以下都是知觉麻痹的,生活不能自理,需要卧床。 “主要就是将军年纪太大了!”家庭医生是契约人的战友外加多年老友,眼看英雄迟暮,岁月无情,不免沉沉叹了口气,“这种神经毒素,这么低微的剂量,分明只需要一些战斗能量便可无害中和,哪怕将军再年轻五十岁呢……唉。” 那我能不能……他刚冒出一个念头,又猛地顿住,整个人如遭雷击。勉强糊弄过家庭医生之后,他跑去空无一人的花园,呆愣愣站了好一会儿,劈手甩了自己一耳光。 你怎么能?傲长空,你怎么能?! 中毒的真相很快浮出水面,是园丁给室内绿植换新的时候疏忽了,买了一些含有这种神经毒素的吊兰,而吊兰花蕊又混进贮藏室,被做成菜品端上了桌。 “您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吗?”他把削皮切块的苹果打成糊糊,“老师,我不信。” “我知道你不信。接下来这段日子肯定有不少人来探望我,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或者你觉得哪些地方可疑,都只管过来跟我讲,知道了吗?” 他点点头,推测老师可能被卷进了某场政治斗争,没想到幕后主使却是冲着自己来的。三日之前元老携秘书登门拜访,不巧老师正在休息,他陪着喝了杯茶,心不在焉地听对方客套,结果话题突然拐到了他的城主师父身上,“不知城主大人今年高寿?” 秘书一唱一和:“再过四年就是六百岁大寿了。” “喔,六百岁。”元老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和你老师相差无几呢。” 他顿时明白过来。 “老师想让我先静心调理身体,而你们等不及了,这次算是给老师一个教训,也算警告我,再有下次就换成我师父,是这个意思吧?” “您明白就好。” 他明白的,甚至是从接受老师的庇护开始他就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于是那晚他没有吃能抑制发情的药,第二天起来内裤湿哒哒黏着yinchun,到中午他已经有点坐立不安了,好容易捱到老师睡下,他想了想,穿着居家服便走了出去,坐上车,对司机报出一个地址。 那处宅邸他并非不熟悉,也不止那一处,好多处了,他以前是坐在餐桌旁的客人,如今是躺在餐桌上的客人。元老果然在那里等他,客厅收拾得很干净,除了地毯电视沙发便只有两把椅子,其中一把元老正坐着,另一把或许是要留给他。但他极为厌恶这种装模作样的礼节,话都说明白了,他就是自己送上门给人cao的,何必如此惺惺作态,徒留恶心。 他在元老腿间跪下,隔着布料舔了舔蛰伏的yinjing,抬眼征询意见。对方拍拍他的脸笑着夸了句好孩子,yinjing被剥离束缚,半勃着抵进他嘴里,等着他舔和吸。但正当他尽心尽力伺候,忽然他的颈侧像是被蚊虫“叮”了一口,凉冰冰的药剂推进来,随血液一路流一路烧,烧得他身下开闸放水,烧得他理智全无,眼里心里只剩那根硬挺的rou棒。他茫茫然睁着一双眼,手脚软得不成样子,哆哆嗦嗦往椅子上爬,跌倒又爬起,反复跌反复爬,终于大发慈悲的元老主动伸手将他抱到自己身上,他双腿大开,前xue贴到yinjing上乱蹭。发情与催情强强联手,他甚至忘记了不脱裤子别人就没法捅他的批,只知道凭本能耸动腰臀,不得章法,哀哀呻吟,像一只眼巴巴看着rou骨头却吃不到的可怜小狗。 元老被小狗逗笑了,帮他除去最后的屏障,自己略微调整姿势,yinjing抵住他的两片yinchun。他立刻沉下腰,从guitou一气吞到根部,却犹不满足,于是元老问他还想要什么,他也不懂,只觉得还不够。 “再往里cao可就是宫口啦。”元老握住他软趴趴的小rou棒,信手把玩。 “宫口。”他重复道,“对,宫口……cao我的宫口吧,cao我!往……呜呜,更里面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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