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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更没那个脸向师兄直言,因此一个劲地闪躲,以掌覆面,不忍对上师兄关切的目光。师兄那么好,那么好,好得……就像天上的太阳。他岂敢直视太阳?只怕瞥一眼就忍不住要落泪。 “还是因为生孩子的事情,对不对?”师兄自背后轻轻搂着他,不再追问,也暂时没管他的泪水,任由他宣泄。他闷闷“嗯”了一声,假阳具因姿势的缘故滑出一小截,被他发狠了用力推回xue里,而后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死死夹住,同那死物闹脾气。 他沉默不语,师兄也不说话,安静了没一会儿他又觉得很不自在。他习惯于做一株不见光的小草,长在阁楼或城主府隐秘的卧室,等师兄忙完正事来看看他,他就无比欢喜了,被太阳全心全意地眷顾反倒会令他无所适从,像被灼伤。 “不哭了。”他拍拍师兄的手背,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我不哭了,师兄,不用抱。” 于是师兄放开手,他捧着肚子慢慢躺回床上,师兄也躺下来,和他面对面,伸手理顺被眼泪乱七八糟糊在他侧脸以及脖颈的头发,掌心热乎乎擦过潮湿的水痕,他蹭了蹭,一个习惯性讨好的姿态。师兄的手渐次滑落,仿佛有魔法似的,最轻柔的抚摸也能引得他摊开肚皮,哼哼唧唧地喘。家里养的猫晒太阳时估计也是他这副样子。 “要不还是清理一下……”师兄看起来有点担心,“你不必强忍着,撑得厉害吗?” 他摇摇头。这种程度怎么会撑坏他呢?他隐约记起大概是很久之前,发情期,勃起的yinjing填满他身上每一个洞,可前xue泛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深入骨髓极尽折磨的痒,疯了一般想吃进更粗大的东西,想被碾平一切褶皱被cao成rou套子,譬如那些军犬的……见他挨着cao还拿自己的手指往批里塞,不知是谁啧啧称奇,捉住他的手反绑在背后,借手指扩张出的那点空隙硬是贴着真性器插入另一根假的。按摩棒一边震他的xue一边刺激同在xue内的小兄弟,男人因兴奋而低吼,他两眼翻白。 也有的时候众人玩他的欲望压过cao他,索性将yinjing全部换成假的,前面两个,后面一个,努力点说不定能挑战“四喜临门”。下体濒临撕裂,他连哭的力气也没有,哽咽着讨饶,就听见有人大笑,说他那里要用来给狗老公生小狗崽,因此不能吃可万万不行呀,否则到生的时候小狗崽岂不是要被他夹死?小狗崽的命也是命,草菅狗命,不好不好。 “小狗崽要一个一个往外生……” “哦?那战神大人是希望我们一根一根地塞吗?那好啊,正好量一量我们战神大人的批和zigong到底有多深。” 后面发生了什么他想不起来了,太痛苦,或者太羞耻,遗忘无非那几种原因。副首席一派的人上行下效,热衷于看他做狗,但他清醒时拒不配合,发了情又根本无所谓是什么玩意儿在cao他,旁人搁他身上品不出调教宠物的趣味,便去调教等着cao他的军犬。畜牲比人好控制多了。绿眼睛犬王用毛剌剌的长尾缠他的腰,性器直往zigong里捅,射精加灌尿,充血涨大的yinjing球严丝合缝锁住宫口,小腹隆起如怀胎六月的母亲。 他又不是真的怀孕,然而每次获得清理许可,对于他都是一次漫长的折磨,要学小狗汪汪,要主动说很多yin词浪语,或许还得被别的军犬cao,狗群与人群都等着他做公共婊子。好不容易达到要求,主人让他抬起一条腿,模仿狗排泄的姿势把zigong里那些脏东西排出来,倘若排不出来就含着吧,反正他身体好耐cao不至于生什么大病,更不会死。 可抬腿就导致他头低屁股高,更别说还有人故意按他的头,毕竟母狗怎么能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呢?他拼命调动肌rou,却始终没见多少效果,又被仿真狗几把一插到底堵死xiaoxue,撑得简直想吐。 要死了。 做“小母狗”注定不可能善终,所以师兄不准他做小母狗,他求之不得,只是偶尔习惯快过脑子,仍会表现出惹师兄不悦的谄媚相。他努力改,想尽快变成可以全心全意躺在师兄手底撒娇卖萌的猫咪。师兄好喜欢养猫啊,他也好喜欢被师兄养着,但人和猫毕竟有所不同,他不想心安理得接受师兄的照顾,也想回报师兄,可是除了生猫崽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而且他还生不了,一想到这个事实他便忍不住难受。 这回他倒没再哭了,晚上吃过饭,师兄说什么也要给他洗干净,抱他进了浴池。 他回应着师兄在唇边落下的安抚的吻,自己乖乖按住腿根,感觉到假阳具被抽走,两片yinchun撑开一个圆圆的洞,有小股小股温热的水流在“洞口”逡巡。xuerou含惯了假阳具,丝毫不抗拒异物入侵,师兄却还是小心翼翼探入两根手指,轻揉慢弄,混着白浊的粘腻水液一阵接一阵淌出来,恍惚间他竟以为自己又经历了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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