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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H) (第1/2页)

    “嗯……嗯嗯……呼……”

    他努力张开嘴含住完全勃起的yinjing,努力喘气,下颚撑得酸疼,舌根则是一阵诡异的僵麻,又被牢牢把控着后颈,脑袋仰久了自然也非常不舒服。他在给师兄koujiao,不过准确来说更像是师兄在cao他的嘴,无论尺寸还是冲撞的速度深度全都不给他机会让他用那点相对一般的koujiao技术加以配合,仿佛他只需要张嘴就行了;难受也不必忍着,喉咙本能的干呕反应便可很好地取悦对方。

    ——仿佛他与飞机杯沦落到了同一个位置。

    师兄正在像使用飞机杯一样使用他,这一事实远比干呕更令他难受,以至于师兄快射的时候他的泪水几乎没停过。但嘴巴被yinjing填得满满当当,他想哭也哭不出来,只得憋红了脸无声落泪,整张脸上涕泗横流,脏兮兮的,真要做飞机杯恐怕还是最次的一档。这方面他属于惯犯了,别说是痛哭流涕倒主人们的胃口,他甚至咬过人,装作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贴着睾丸撕扯下一小片带耻毛的皮rou,吓得那人以为自己要断子绝孙了,时隔数年才又敢来cao他。当然这种人他一贯不屑于记得,是听到旁人打趣,他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

    “好了,别哭了。”

    手帕轻柔揩干净他的脸,他回过神,嘴里仍堵着yinjing,不过已经软下去了,jingye在口腔弥漫开一股不算很浓的腥味。他乖乖咽掉,战斗能量构成的身体自动将其化解并吸收,分量十足——虽然这么讲是有些怪——他很快就“饱”了,体内充盈的能量使他飘飘欲仙。奇幻小说里面的魅魔同样以jingye为食,却大多是什么绝色美人极品尤物,因此显然不是战斗机。

    就在他满脑子胡思乱想时,师兄走了。他是在主卧大灯被关掉以后才意识到的,慌忙扭过头去喊人,可师兄不为所动,关灯再关门,听动静好像还上锁了,把他孤零零一个人关进黑漆漆的屋子里。他不死心又喊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看来是真的被关禁闭了。

    黑暗与寂静笼罩着他,仿佛一呼一吸都能听得分明,但是凭什么?他挨了打,被绑着入睡,还任由师兄cao他的嘴巴,这难道还不够吗?他三天没吃饭而已,又不是活活饿了三天,只要有能量摄入,比如太阳能,那他完全可以不吃饭的,所以说他没有不好好照顾自己,师兄为何这么生气?

    他越想越委屈,拼命挣扎,想着至少从枕头上面爬下来,却后知后觉原来自己和枕头是被绑到一起的,新绳圈叠在捆住他身体的旧绳圈上,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容易察觉。挣扎的过程中脖颈又传来轻微的迟滞感,他使劲眨了眨眼睛,终于模模糊糊看到项圈上多了条链子之类的东西,一直延伸至枕头底下,估计和枕头上的绳圈也是连着的。他又试图弓起背,看可不可以用膝盖抵住床慢慢挪到床边,然而一根铁链拴死了他脚上与手臂上的绳结,迫使他只能像人棍似的绷直身体。而翻身这一选项同样不予考虑,别忘了他刚挨过打的屁股还肿着。

    万般努力皆付诸东流,他再一次难过得想哭,哽咽不止,又很快变作夹杂着哭叫喘息的浪荡呻吟,那些小玩具……他从未有如此这般痛恨过体内畸形的欲望。他不是畜牲,不是什么怪胎,但轻易动情的身体总是轻易就让他做不了正常人。

    仿佛鬼使神差,又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论,他忽然心想,与其这样倒不如做回“战神大人”,至少那个时候他能打人咬人,能遵循自己的意志选择隐忍或反抗,能在一定范围内自杀,乃至拿自杀当条件和某个记不清的主人谈判,保护小旋。那个时候他被凌辱、被践踏,可他从来都不是真正弱小的一方。能量和力量握在他手里,人们对他又忌惮又觊觎,他被所有人凝视着,与此同时也是一切视线的焦点,是舞台中央毋庸置疑的一位主角。

    那个时候,他绝对想不到爱可以比暴力更加彻底地摧毁他……啊啊,又高潮了……他头晕目眩,口干舌燥,花xue抽搐着喷水,只觉无论快乐也好难过也罢,能令他死掉就行,他一个早该去死的人为什么还没死呢?不,不要,不行了……好多,不要再震了——“啪”。

    灯光大亮,他蓦然一激灵,哭叫声卡在嗓子眼儿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继而一阵猛咳。有什么东西放在床头柜,师兄转过身来看他,“诶”了一声,紧接着另一条干净的手帕覆上他的脸,“很难受吗?”师兄讶然问道,“你怎么哭成这样?”

    “……”他一句话也不想说,忿忿撇开头,可毕竟整个人被绑成一团动不了,最后还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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