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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80(H) (第4/4页)
床。但即使这样也依然有绳子捆着他,他的手腕被绑缚并吊起,好在绳子足够长,不会迫使他像被刑讯逼供似的拼命抬高身体以减轻手腕所承受的压力,相反他可以实实在在地坐下,饱胀淌水的花xue紧贴床单,靠摩擦来解解馋。 时间回到上午九点,饲养员师兄原本已经起床了,却不知为何吵醒了他,明明以往他都是一口气睡上半天才够。又不知为何他突然好害怕师兄走,缠着师兄要亲要抱,腻腻歪歪竟拖到了公共安全部的人即将登门。师兄眼见不能再拖,就吓唬他说再这么黏人自己可要把他锁起来了,他果然一激灵,但不是吓得,而是兴奋,脸蛋红扑扑小批湿漉漉,抱紧对方软下声气讨“rou”吃:“好啊,锁起来吧。” 于是他被锁起来了,不过当时应该只有脚上的锁链和手上的绳圈,他还能接着睡回笼觉,结果快睡醒的时候变成了这副样子。绳索被机械滚轮牵动,拽着他起床,他身上又多了一些东西,眼罩、乳夹、阴蒂环,假阳具塞住他的嘴,而震动玩具引发的情欲由跳蛋来满足。这当然不够。他时而拧着腰用力碾磨勃起的阴蒂和rou唇,时而夹紧腿蹭,不用眼睛看也能想象到自己得有多么yin荡不堪,可是很快羞耻心也被扔去九霄云外了,他想高潮,只想高潮,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 ——也不对,没有“什么都不想”,但回忆与现实交织重叠,他分不清了。 他以前就被以前的主人们这样玩过,被独自吊在空荡荡的房间,主人们有兴趣了便过来cao一cao,没兴趣便完全不理会他,连一个玩具都不给。但是会定时注射针剂让他一直发情,真够坏的!他欲望汹汹却得不到任何纾解,还绑着分腿器,绳子也不够长,勉强用床单磨一磨花xue胳膊就开始发酸了。无休无止的等待中他不得不满心虔诚地期待主人,或者随便什么人、随便什么东西来caocao他就好,他嘴里不就含着粗壮的阳具吗?为什么阳具不捅进他下面,反倒不停戳他的喉咙?那阳具多像真的呀,青筋攒动热乎乎的一团,可以伸伸缩缩模拟他在给人口,同时又可以震动,要是、要是能……“唔唔!” 回忆令他仰起了脖子,他记得只要把假阳具伺候合格了,阳具顶端的孔道就会打开,滋出几口清甜的水液,很好喝,而且能一定程度抑制他发情,算是解药以及他表现良好的奖励。 此时此刻他嘴里这根假阳具并没有在动,不会滋水,他的身体状况也远没有到难受得快死了的程度,但几十年的心理阴影又岂是这么容易克服的呢?感觉到一只手摸上来,他瞬间热情得不像话,竭尽全力往后仰去蹭“主人”,口中故作甜腻的呻吟宛若奶猫,甜腻过了头却更像哭泣了。如果不是一声“小傲”将他唤醒,也许他真的会哭。 “小傲,小傲,”雨点似的细碎亲吻落在脸颊与肩颈,口塞被解下,随后是眼罩,而那只手及时移到他眼睛上盖住了刺眼的光,“是我啊小傲,别怕,是我,是师兄……” 仿佛一道惊雷炸进脑子,他跟着喃喃念叨:“是师兄……是师兄,不是主人,是师兄,不是主人……师兄、不是、主人?” “不是主人。” 花xue如愿迎来了真家伙cao它,他保持着后仰的姿势挨cao并接吻,腰上环着手臂,两眼不见光明,在灭顶极乐中幸福地窒息,抖抖索索喷了好多水,似要把这几个小时空缺的高潮一口气全补回来。他大抵是晕了,晕乎乎被调整姿势,和师兄面对面,又被抱去躺椅上一同歇息,师兄躺着他趴着。他那口yinxue嘬住半软的性器不撒嘴,又暖又水润的一副几把套子,想必是很讨人喜欢的,所以师兄才抱了一会儿就忍不住继续cao他,而他也迫不及待想要摆脱横亘在记忆中的前主人,干柴烈火,丝毫看不出他们昨晚刚胡天胡地折腾过。 “师兄嗯……嗯,我、对不……对不起,刚才呃啊啊啊啊——” 性器撞开他的zigong深耕细作,师兄好像不想听他再说什么,吻得动情,cao得熟练,轻易便让他丢盔弃甲,浪叫着挤出点点泪花,脑袋被搅作一团浆糊。但高潮之后、昏睡过去之前,他隐约听到师兄说了什么,师兄说“我知道”,知道什么呢?他全无心思去想,闭上眼趴师兄怀里不肯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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