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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脆,却很鲜嫩。她迅速解决一尾,「再一条。」野人又递了一尾给她。她吃得津津有味,好像在吃什麽珍馐百味,小舌还意犹未尽的轻舔红唇,野人和宁仲贤看著,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宁仲贤忍不住,伸手抢过她正在吃的那尾鱼,吃了一口,跟平常吃的没什麽大分别啊,她有必要这样夸张吗?「你怎麽抢别人的来吃?明明那里还有很多。」严心岚甚是不满,一脸气呼呼的。他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我好歹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啊……」牺牲自己的清白之躯为他解毒,就算他不以身相许,也至少该投桃报李?说完这句话,又是凌厉如冷箭的目光来,好,她怕啦,她连忙转移话题:「啊,野人,你还没说完,为什麽会中毒的?」「严格来说,那是我的错。」野人好笑地看著她的窝囊样,笑著解围。「贤用野兔试药,我不知道,把野兔烤了,贤吃下了就变成这样。」简单解释,严心岚却听得傻住了,看了看手上的鱼,看了看他,看了看贤,又看了看自己。静默。她的额角跳动。然後拚命地咳嗽,呕呕呕呕呕,想要扣喉。「毒、毒……」野人拉住她的手,好笑地说:「这鱼没事的。」「你怎麽保证呀?春药还好,要是其他毒……」她还不想死呀。「只有春药。」野人说道。春药?这里有两个男人,不怕会死。「哦,春药还好。」冷静下来,啊?只有春药?她奇怪地问道:「咦,为什麽?」「贤近来只在配春药。」春药还好?她不怕吗?两个男人真心觉得她很奇怪。明明昨天还是处女,此刻怎麽可以如此自若的呢?而且说春药还好?说是豪迈,也不可能豪放至此?她是不是少了条脑筋?她就这麽不介意吗?换了是别的女人,昨天与他们做了这样的事,一定不可能若无其事地跟他们说话,还大刺刺的坐著,没有半分尴尬,也没有半点在意,完全没有女人的自觉。她,好奇怪。而她,同样一脸狐疑。「你们两个男人……配什麽春药?」从古到今,断袖之癖都是禁忌,男人之间的爱,是不被容许的。两个为世不容的男人,为了真爱,避过世人的责备,隐居山林,为了增加情趣,让对方不痛的药也是必须的……耽美系的念头从脑海浮现,难道──****************************************怎麽会这样呀?走到这个地步。下一章才能交代两个男人「同居」的原因。谢谢各位的留言、票票和礼物。留言稍後一点再覆。谢谢。会玩坏?!「你又在想什麽?」脸上还有著刚才呛著的嫣红,一双圆眸睁的恁大,既好奇又兴奋的骨碌骨碌转动著灵动著,看到一副不知道在想什麽奇怪的东西的样子,野人有冲动想要敲开她的脑瓜子,一探究竟。「你们两人……是……」严心岚小心翼翼地寻找词汇,试图说得含蓄一点。「彼此喜欢著吗?」「咄。」野人听到她的话,终於知道她在想什麽,白了她一眼。「我们哪里像断袖?」「都像。」分明就是一个攻一个受,一个壮爽朗,一个冰冷纤弱……许多许多的遐想充斥著她的脑海,「你们两个男人住在这样的地方,又配春药……」很难不令人联想到男人间禁忌的爱情吧?「你找死?」宁仲贤挑起眉,语气冷凝。「呜,被人发现了就恼羞成怒。」她还不怕死的假装害怕,躲在野人後面。这女人倒是懂得寻找安全的地方。野人的嘴角不禁泛起了满意的笑,不过被满脸的胡子掩著,没能从表面看出来。宁仲贤的眼神迸发出想要杀人的火焰。这讨厌的女人!「难怪讨厌女人……难怪是处男……难怪说我丑。」严心岚喃喃地说。这样一想,一切就变得合理了。唉,多可惜呀,这样的美男子竟然是……她决定原谅他,原谅他不懂得欣赏她的美。对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计较是没有意义的。「你在胡说什麽。」野人好笑的道。「那是怎样?两个男人隐居山林的……」「我们在逃难呀。」野人轻描淡写地说,说得好像不是一回事。「我知道呀。」不就是世俗无法接受他们的爱,所以他们要「私奔」嘛,那样的情节她懂啦。「收起你无谓的幻想。」虽然不想解释,可是被误解的感觉实在不好,宁仲贤睨著她,有些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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