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_分卷阅读19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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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93 (第2/2页)

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暗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经过这么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个女人。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个我们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看到墙上我的照片时,总是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yinchun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的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后把我拉上床泄欲,甚至为他们koujiao。有时他们几个人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jianianyin我,不让我休息。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逃到台湾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毒,于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泄。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是象死人一样任他们怎么弄,我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于衷。

几个月后,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敏感起来。有时rufang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全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客人抽插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男人的rou棒一进入我的身体,我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rou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制不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甚至抑制不住发出yin荡的呻吟。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候暗示我吃东西要小心,我才恍然大悟。我忽然想起了当初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在牛军长军营里的孟军医。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春药。我于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妓院老板气急败坏,叫来打手,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两天昼夜不停地轮jianian我,想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从。最后,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弄成糊状向填鸭一样硬给我灌。最后他们甚至威胁我,要给我注射毒品和春药。我屈服了,我见过被毒品和春药控制的人,他们会完全失去自己的意志,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特别是女人,象孟军医和肖大姐那么坚强的女军人尚且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的过去?要是那样,我就真要变成鬼了。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春药,我默默地接受他提供给我的食物。从那以后,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时强烈的反应已经无法抑制,让我羞愧难当。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第一次生完孩子后的肖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从1964年开始,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韩国妓女的妓院。所以到泰国作生意的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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