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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0 (第4/6页)
,自认的。”林茂山冷冷道。“早忘了。”瘸子死鸭子嘴硬。“咱这号人死後打入十八层地狱,这事儿没个跑,”但林茂山无情的揭穿了他,“既然知道结果了,还有啥好矫情的。”瘸子惭愧的低下了头,沈默了。“我这些年就指望你这句至理名言活著,”林茂山火气很旺,“你现在跟我讲起人x"/>来了,你他妈有那玩意嘛?!”瘸子艰难的思索著,结论是的确没有。“你让我咋办?”林茂山又问。“有招想去,没招死去,我他妈烦著呢我管你怎麽办。”瘸子对林茂细腻而粘稠的人伦反思很是厌烦,“得把内小子弄到我身边来,反正我就是不能看著他吃亏。”林茂山假惺惺的冷笑两声,回答道:“你内监舍满员了,除非你整死一个,要不他没地方来。”瘸子想说那我就搬过去,但林茂山已经不肯理他了。除了生活自理略有艰难,粱时还是很喜欢医院的,不用日晒不用雨淋。起初他还有些犯贱──没有体力劳动就不自在──但没出两,“但还是希望你管管内块地方。”“孙叔,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说。”粱时愁得只想抓头。“说吧,呵呵。”老头鼓励他。“叔,我需要钱,我得弄点钱去帮一个朋友,”粱时很不好意的说,“但哥内头不答应,我现在这熊样……没有啥银子,只能求你了。”类似的事情有过几次,曾经大少爷限制粱时挥霍,老头就偷偷的补贴一点儿,为此就连大少爷也无可奈何,毕竟孙老头是长辈,不好说什麽,只能暗地威胁粱时不许再欺负老头要钱,太不要脸了。“哦,哦,好,你要多少。”“大概要五十万。”粱时想把脑袋钻地底下。老头愣了愣,随後和蔼的问粱时这笔钱到底用在什麽地方。粱时简单说了自己的想法,不过没脸把跟瘸子的深层次关系摆出来,他见老头沈默,就说道:“孙叔,这事我没脸求你,你听过就算了吧。”孙叔想了想,淡淡道:“既然你想帮你朋友减刑,我倒是认识一两个人,可以帮你疏通下。”希望之火被重新点燃了,粱时满脸放光,差点闪瞎了孙老头的眼,他赶紧让粱时放松,毕竟这事儿他也没什麽把握,现在还不敢打包票。粱时激动的就差给老头下跪了,他一把握住老头的手,道:“谢谢孙叔。”半个月後,老头给了句明确的答复,鉴於瘸子的刑期问题,大幅度减刑比较困难,但保外就医还有可能。其实保外就医跟减刑没什麽两样,粱时本来并不抱太大希望,没想到老头这麽快就能给出肯定的结果,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此时说再多的感谢也是枉然,粱时只问比较g"/>本的问题,那就是钱。“钱的事儿,再说吧。”老头模棱两可。粱时神采奕奕返回监狱,在监舍看到了瘸子温吞吞的笑脸,有点苦又有点甜,虽说粱时总觉得这里头缺了点儿什麽,但他竟也跟著咧嘴傻笑,这些:“出狱後老子也会罩著你,就等享福吧。”这话说了不是一次两次,也隐约表示出某些意象,但瘸子只觉尾巴骨那块隐隐窜上一股子凉意。瘸子只好点头称是,然後再一次挂上虚伪笑容,连他自己都痛恨这畏畏缩缩的模样,但毫无办法。尽管这瘸子表面上淡定,但直觉告诉粱时,瘸子有点别扭,只可惜粱时主观上犯了个极其离奇的错误──他以为瘸子当自己在吹牛。梁少爷言出必行,不过这回他一改往日狗肚子里装不下二两香油的风格,一直憋到年三十晚上,权当是新年礼物,给瘸子一个惊喜。“啊,厨房,久违了。”粱时很感慨,“上回来这儿还是你进黑屋那时候。”瘸子狐疑打量周围,只见粱时从旮旯里翻出一瓶白酒,瘸子很高兴,他正愁无处发泄,一把夺过来猛灌了一口,从嗓子顺溜到胃袋,无不滚热。粱时心疼不已,没想到如此佳酿竟被这土包子给糟蹋了。“不错,香,”瘸子装模作样品味了下余韵,把瓶子物归原主,“你把我揪这儿来是为了请我喝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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