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相柳(抹布)】蚀骨灼心 (第1/3页)
夭柳感情线。 玱玹为了小夭囚困相柳逼迫他投降的故事。 他只觉得很热,却一时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 向来纤尘不染的白衣早已破破烂烂,皙白的腕子箍在龙骨做的镣铐里,已然磨出鲜血。带着浓烈毒性的血液竭力腐蚀着那天下至坚的锁链,同为妖,一个身死成了神族束缚同类的器物,一个活着被同类尸骨束缚住去路,真是相煎何太急。 所以说起残忍,果然还是神族与人族更懂一些。 他们妖类向来只讲求弱rou强食,很少会刻意折磨,刻意羞辱。 一个脚步声逐渐靠近,刻进骨子里的警惕让他在几乎是被焚烧的烈火中微微抬起了头,可眼前一片迷蒙,他什么也看不清。 门被打开,发出难听又刺耳的咯吱声响。 有人走到了他近前。 一只手托起他的下颌,似乎有目光在端详他的脸。 他很努力的想要偏头,想要挣脱。 他讨厌这种高高在上的俯瞰和审度,讨厌那种肆无忌惮流连在他身上的打量与扫看,讨厌那种无比蔑视的掂量及玩味,他很讨厌,厌恶,甚至痛恨。 他幼时已经历了太多。 所以他从来都戴着面具,遮住那张在玟小六口中国色天姿的脸。 却唯有在他面前从不遮掩容貌。 因为只有他看向他时,只有她看向他时,眼里那么纯粹,纯粹到只是透过他的皮囊,无关丑陋或美艳的皮囊,在平等的注视着他的灵魂。 “真是…漂亮……” 他听不大清那个人的声音,音调被诡异的拉长,扭曲,膨胀,灌进他的耳朵里。 那只手松开他的下巴,任由他的头继续无力的垂落回去。 他很想抬头,继续昂头注视那个胆敢轻看他的混账,他想记住那张脸,方便他日后杀了他,或是咬断他的喉咙。 他只是本能的想那么做。 可他现在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 那只手扯开半遮半掩的破烂战袍,白皙身躯上的斑斑红痕曝露于龙骨狱阴冷的空气之中,令他抖了一抖。 可他却没像人族或人族一样,在应激时浮起一层本能的鸡皮疙瘩,或许他本该浮起一层鳞片来保护自己,可被遏制住能力后,他只剩下怎样被折腾也永远滑嫩的普通皮肤。 温润,白皙,柔软。 甚至可怜。 真想不通,居然会有人只想着把他丢进笼子里看他厮杀死斗。 谁会那么干,真是世间第一的傻子。 就算给他标价万金,就这么展示于人前,也有无数人愿意为他买账。 即便标价千万,也有神族肯花钱把他买回去作为妖奴。 毕竟这张脸胜过一切。 否则怎么会迷了皓翎大王姬不顾立场身份去求黑帝饶过他一命呢? 来人那么想着。 那只手揉捏着他胸脯上的软rou,红肿的乳首不出意料的又落入新人手中被肆意揉玩,揉搓几下,又被含入口中。 唇舌湿漉,狎戏舔弄,他试图挣扎,也只是扯动龙骨的链子微微晃动了几下。 那只手捞起他无力垂在地上的腿,另一只手沿着腿根,直接摸到他肿胀闭塞的xue处。 因为刚被人蹂躏过,那处无法容人的所在此时有些不堪重负,如果再经嗟磨恐怕就要破败流血了。 可手的主人并不在乎。 指尖剜进xue中,其中残留的上一人留下的浊液被他掏挖的动作带出,沥沥落于满是灰尘的地面。 他喉间泄出一声难挨的哼鸣。 蛇是冷血动物,他更曾在极北之地待了数百年,浑身上下冷的如同珍稀的冰晶一般。可如今他身体的温度却比普通神族还要高上一些。 温热的像上好的暖玉一样。 这对于神族们来说刚好可以入手,可这温度对他而言,已是近乎将他焚烧殆尽了。 手指在柔软的rou壁里戳刺搅动,弄出些腻腻歪歪的水声,落在他耳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