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同时驯服抖S和疯狗_你宝贝阳痿了吗(微SP/伪公开/xue肿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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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宝贝阳痿了吗(微SP/伪公开/xue肿了)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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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穿的,你别动,我不做了,”他摁着我腿,擒着放回原位,一板一眼回答我上一个问题,此刻是被挑逗的黄花大闺男。

    “干什么,你不行?”我再度挑衅。

    “你他妈xue肿了。”

    这次他被挑衅到,爆了粗,还起身来,捂着我嘴,另一手在腿间轻拍,“再做就要破皮。”

    我不闹了,也看出他有些恼,终于有点心虚,轻咳两声环住他的腰,放缓了语气,“别生气啊,我就说说——”

    嘴唇被咬住,话通通被堵回去,我被迫闭嘴,心里叹气——就说了他是狗。

    5.

    狗和傻逼认识往往需要天时地利。

    高中毕业之后,我后知后觉到了叛逆期,干尽疯事,有钱人且脑子不正常的设定简直把buff叠满,恶劣到路边野狗都想吐一口唾沫。

    19岁生日宴,我兴高采烈地跑去跟周毓say goodbye,被他摁着上床,xue被干肿,胸被咬破,原来看起来风光霁月的君子也会恼。我们都狼狈不堪。然后我踹他几把。

    周家大公子险些不能人道。

    半个月后,母亲送我出国。

    在国外的第二年,我遇见蒋谌,疯狗看见神经病,我的世界变得天翻地覆,他教我玩儿,我也学得快,很快就把蒋老师给玩儿了。

    那天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和周毓没什么区别,一样的没道德,没底线。

    把人手和脚捆了不管他硬没硬就往里怼,他憋得发胀,咬着牙一句话没说,撑着不射。

    最后双颊落霞,眼尾勾了泪,抹了红,脸却是冷的,哑着嗓,没什么表情地盯着我,“滚出去。”

    “赵诗。”

    “你他妈要死吗。”

    那是蒋谌第一次这样正儿八经地叫我的名字,在警告我,也在提醒他自己。先前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喊起人来百无禁忌,宝贝亲爱的张口就来,哪管你怎么想。

    我也没能料到,那之后我会看他无数次冷着脸喊赵诗。

    他硬生生憋着,我偏不如他愿,最后蒋谌是咬着牙射出来,而我腿发僵,脱了力倒在床上。

    我得意洋洋地看他,对惹他不快向来乐此不疲,他却也笑。

    汗浸湿额前碎发,那时他还不是寸头,桃花眼弯着,眼眶水汽未去。

    yinjing上白的沫、清的液往下流,他半软着差进来,直挺挺地退出去,guitou红得唬人,马眼翕张,因忍得久了,甚至吐出残留的红液。

    我很快警惕起来,下一瞬,rufang被他往前拽,青年的齿已磨上了我耳垂。

    我捏他几把,我捏得越紧他也握得越重,最后我疼得先松了手,他却是将那两团两粒通通揉了肿才罢休。

    “起来。”他冷冷淡淡地开口。

    “干什么?”

    “老子他妈去买药!”他扇我臀,很响一声,话里暴了粗。

    然后起身穿裤子、袜子,动作彭彭响,我看着他发飙,骂我发疯,神经,哪来的胆子不戴套让他内射。

    我笑出声,“蒋老师,别生气了。”

    “再骂,所有人都要知道我不地道。”

    “让您蒋哥破了处,从此再不是个黄花大闺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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