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被辜负,军爷趁虚而入开do (第1/2页)
每段不完整、充斥着竭力容忍与敷衍的感情,都像是玻璃瓶子打碎掉,刺耳、锋利、麻烦、又难看。 童承安本来对于他的浓烈的感情,就像是沙漠里绿洲中所取得的最后一捧水一样,从指缝里渗下去,从名为烦躁的空气里蒸发出去,从名为贪婪的手中被夺去。 张玉泽不算是个坏人,但在这段感情里,却确确实实是个加害者。 傅雪松这么想着,把自己抱着人的胳膊又紧了紧。 如果不是张玉泽对待童承安时的过于自私,又怎么会把他越推越远,鲜血淋漓的被自己捡到呢。 可现在想这些似乎不太是时候…… “唔啊……哈……轻、轻点……啊……”双手被拉上去举在头顶,之前在童承安生气时咬破皮的乳果此时被吸咬着,发出一种暧昧的水声。 “真的要轻一点吗?”由于嘴里吸啜着什么颇有弹性的东西,童承安的声音含混不清,从来用于念书和讲授医理的口中发出这样的声音、问出这样平时看毫无意义、现在却显得格外轻浮的话。 傅雪松根本不敢低下头去,怕会看到自己的身体是被怎样毫不客气地玩弄,作为一个平时自持严谨克制的人,连一丝挣扎都不曾有,在人身下发出这样羞耻的呻吟、热情的喘息,真的是…… 下面那根东西不听话的胀大了、完全是背离主人意愿一样的,不仅涨的发酸发痛,还试图从头部吐出一些浑浊的液体。傅雪松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上面,手仿佛是向下伸了过去,但是又犹疑地顿住了,想要摸摸它…… 可是童承安趴在他的身上,如果手伸下去的话,一定会被立刻察觉的吧?从前在他面前一直是正人君子模样的“傅兄”,事实上不仅一直在暗地里喜欢着他,期盼着和他在一起,会想着他自渎,甚至……只要跟童承安有些亲密的接触,他就像是完全失去了人性的动物一样,只知道发情。 “啊——”傅雪松惊喘了一声,在他还在纠结是否给自己慰藉一下的时候,童承安握住那根不听话的东西,重重地捏了一下。 “你看起来…在想什么事情呢。”傅雪松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的时候,感到那种被入侵的异物感,但是心里不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