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_古木新花年年发、拾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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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木新花年年发、拾贰 (第4/6页)

言。我无意强娶谁,也没有佈下造神阵。不过你方才所言也不算全错,这亲事正是他给我张罗的,造神阵也是他……」

    兰虹月思绪混乱,瞪着宸煌质问:「他骗我又没好处,你是为了脱罪才这么讲的吧!」

    「脱罪?」宸煌挑眉,饶富兴致回说:「我随便眨个眼都能弄死你,还怕你给我定罪?呵,你这小草挺有意思,不但想弒神,还敢说这种话,嫌命长?信不信由你吧,于我也无关紧要。」

    兰虹月嚥了下口水,他听宸煌的语气不像在威胁,只像单纯在讲什么趣事,何况也没有立刻弄死他,他还有一些机会挣扎。兰虹月强作镇定,语气缓和了些问:「他为何骗我?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还有就算他是骗了我做那些事,但他也都是为了你,因为你是他的徒弟,所以你也有责任!不然神使也不会到明澜谷,还杀了竹秋,我……我恨你们!」

    宸煌揭掉兰虹月的头纱,将少年乱了的瀏海撩到一旁,轻声低语:「很痛苦吧?像是在地狱?看你这么惨,我的心情也好了一些,暂时就留你在海楼吧。」

    兰虹月以为自己听错,这傢伙竟然拿他的苦痛作乐,他咬牙瞪视,却只换来对方更明显的笑容,他吼骂道:「你丧心病狂!你才是魔神、垃圾,我恨你们,去死啦!」

    宸煌低笑几声,竖起食指动了动,将兰虹月挪到床里定住,也不给对方禁言,只用意念道:「等你安静不作乱了再放你下床玩。」

    兰虹月继续叫骂发洩,不过并没有持续很久,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安静下来,宸煌有些好奇,用神识探了下,发现这少年居然已经在床里呼呼大睡。

    「弒神未竟,还敢在我眼下熟睡,不是找死是什么呢?」宸煌勾起嘴角低喃:「挺疯的一株草。不错。」

    ***

    兰家仍在宴客期间,兰弘万和秋丽雨忙着应酬,谁都没空去管兰虹月,不过秋丽雨察觉阿留失踪,暗地派其他侍女去找,继而发现兰虹月、桐梦都不在家中的事。

    秋丽雨走近正在和宾客敬酒的兰弘万,凑到他身旁小声说:「我们儿子不见了,他身边那隻虫子也不在,我的侍女阿留也找不到。」

    兰弘万面对宾客笑呵呵的,一脸和善客气,转头就拉着妻子低语:「这些事晚点再说吧。」

    秋丽雨揪住丈夫的袖子道出不安:「我怕有事发生,你让你的手下也去找。」

    「知道了、知道了。」兰弘万应付她,其实根本不放心上,直到他回房更衣时,在房里看到凤初炎,吓得后背撞上门板。

    门外侍从跑来问:「老爷,有何吩咐?」

    兰弘万立刻稳住,打发侍从到院子外,他对出身神界的傢伙向来都忌惮,想到妻子对着凤初炎总是态度諂媚也很不喜欢,他皱眉问:「凤先生此时不是应该在神界观礼?何况就这么出现在我房里,是否过于失礼了?」

    凤初炎丝毫不把兰弘万当一回事,张口就问:「虹月不在家么?」

    兰弘万压着怒气,哼了声说:「凤先生真是了不得啊,找学生找到我房里来了,不过先生也清楚虹月不是会跑到父亲房里游戏的小孩儿了。再说,他都长大了,平日要去哪里、做什么事都是自己拿主意,明澜谷与他最亲近的除了竹秋,不就是您了?」

    凤初炎面无表情接着问:「他身边那隻虫呢?」

    「我夫人说那虫子不见了,正奇怪,也许和我儿子跑哪儿去蹓躂。嗤,这蠢儿子,meimei的大喜之日不露脸也不帮忙,净是会添麻烦。」

    凤初炎瞇眼问:「不是你们夫妻俩将他关起来?」

    兰弘万摇头,又笑说:「我夫人她倒是想过这样做,我拦住她了,万一传出去多不好听。唉呀,凤先生是想带他去神界见世面的么?那真不巧,我是真不晓的他去了哪里,方才夫人也来提此事,我正准备换完衣服派些手下去找。」

    凤初炎脸上仍没有太多情绪,不过眼神越来越阴沉,他想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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