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_古木新花年年发、参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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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木新花年年发、参拾 (第5/6页)

但还不到熟红的模样,于是他握着早已肿硬guntang的阳具抵在那娇嫩的xue眼,屏息并使劲挺入。湿滑饱满的龟首就这样霸道的侵入,更粗大的rou茎顺势直捣秘径,漂亮细緻的rou褶很快被撑平。他感受到自己和曲永韶越来越紧密的结合为一体,喉咙深出辗出饱含渴求的低唤:「永韶哥哥!」

    曲永韶俊逸的小脸冒了不少细汗,额头、鼻下、鬓边都是,接纳丁寒墨的那一刻他皱眉闷吟,张口却没能喊出声,也不知为何他本能压抑着,不想传出太多动静,但这些隐忍的喘息和表情对丁寒墨而言都是强烈的诱惑,是难以抗拒的催情药。

    「永韶、永韶……好暖和,里面又软又紧,真好。」丁寒墨酥爽得闔眼沉吟,俯身搂着少年温柔怜惜的亲了又亲。

    「你怎么那么、哈啊、呃嗯嗯,哼嗯嗯……」曲永韶抿唇,勉强嚥下过于陌生又羞人的呻吟,但他的喘气声都在颤抖,捣入体内的阳物亢奋得开始横衝直撞,逼得他张口喘叫:「嗬啊!嗬嗯嗯、轻、慢些,寒墨,好弟弟,你快别这么、呜、嗬哼嗯嗯,太重了啦。」

    曲永韶的央求很快染上哭音,丁寒墨的拥抱和亲吻无不温柔怜爱着他,唯有胯间那硕长慾茎霸道得很,可那物摸索到了能令他欢喜的地方,也连连捣弄得他吟哦不止,逐渐拋开矜持抱着丁寒墨浪吟:「好弟弟、好寒墨,就是那里呀、啊、嗬啊啊……越来越、嗬呜,发痠了,胀胀的,别嗯……」

    丁寒墨舔抿唇瓣,沉溺情和慾的神情有几分疯狂,灰眸映着曲永韶也一同陷落情欲的模样,令他更快活和兴奋,腰胯摆荡加剧,沉礪嗓音若断若续唤着:「永韶,曲永韶,我们……呼,我们在一起,我想把哥哥你,藏起来。」

    上岸不到两个时辰,曲永韶有种乘船回海上的错觉,丁寒墨小心撑着自身重量压着他,rou体贴合在一起推动、颠晃着,他喘得合不上嘴,被丁寒墨勾出舌头挑逗,两瓣软舌湿腻的缠绕,那阳物又狠狠凿撞他最敏感快乐的地方,他欢愉的发出一声哀吟,展臂抱牢丁寒墨,往对方的肩膀和锁骨胡乱啃咬,咬得不重,只像是幼兽玩闹和撒娇一样。

    「哼呵。」丁寒墨愉悦的低笑出声,也含住曲永韶的耳垂、耳根细嫩的皮rou轻囁,陶醉喃喃:「哥哥喜欢我弄这里?像这样?」

    「嗬啊啊……喜、嗯,喜哼嗯……」曲永韶澄亮的眸子盈满水光,眼眶微红,可怜兮兮的回应:「喜欢啊、好寒墨,还要,还要。」他快尝到最美好的甜头了,迫不及待挠抓着丁寒墨的后背催促,不由自主扭动腰肢。

    丁寒墨见曲永韶和自己同样沉溺其中,欢喜不已,获得莫大的鼓舞而卯足了劲取悦他。「好舒服,哥哥、你真好,真好。真想一直这样下去。」

    「呜呃嗯、我快要、哈啊……」曲永韶冷不防的洩了精水,洒在彼此身上,那馀韵太美好,又太强烈,丁寒墨仍在弄他,而且下身摆荡得又猛又悍,他晓得丁寒墨还没过癮,可这也令他又一次被拋上九霄云端,赤裸裸的被情欲折腾。

    「呜嗯嗯。」曲永韶不禁皱起小脸哭出来,倒不是因为单纯的难受,而是爽得难耐,太多了,他承受不了。

    丁寒墨沉声闷喘,偶尔沙哑唤着永韶、好哥哥,他把曲永韶的两腿提高,曲永韶的腰身像弯月似的被折起,而他双腿微弯、放低姿态压在少年丰腴的臀rou上重重夯击。

    比海潮拍岸更潮腻的rou击声响彻寝室,因浮月珂的作用,曲永韶臀xue越受刺激越容易出水,那yin水清透又有些稠滑,混着彼此的体液逐渐发黏,丁寒墨粗长的阳物狠狠抽插中开始带出一些白浊精水,然后溢得越来越多。

    曲永韶侧首喘息,嘴角流着不及嚥下的口涎,清艳俊美的小脸涨红,却也红不过下身被插到熟软的慾窍,那里被兽茎近乎狂暴的蹂躪,他听到丁寒墨用颤抖的低沉嗓音问:「哥哥,我能不能……」

    「什么?」曲永韶带着哭过的鼻音问,馀光好像看到丁寒墨臂上的浮筋,那就像丁寒墨正入他体内的东西似的,感觉也有那看来明显的纹路,又好看又刺激着他。

    丁寒墨粗重的喘着,压抑道:「没什么。」他的身形罩住娇小的曲永韶,听着对方软媚压抑的细吟,感受自己是如何被温柔、深切的接纳着,曲永韶给的一切都是极乐无边的珍宝。

    巨浪袭岸,不知过了多久丁寒墨倏然绷紧身躯,死死抱紧曲永韶,腰胯微微往其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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