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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木新花年年发、参陆 (第4/6页)

叹了口气。他对曲永韶说:「你坐一下,我去烧水煮茶,一会儿再帮你解除封印?」

    「不好,我帮你,只有你在忙的话,岂不是把我当客人啦?」

    「不要紧,你还虚弱。」

    曲永韶听话坐下来等候,看丁寒墨把煮茶工具都拿来,欣赏对方优雅的举止,感觉到自己心口怦怦跳得厉害,他说:「我一定非常喜欢你。」

    丁寒墨没回应,只是逕自点茶,其实脸皮已经越来越烫了。他觉得失忆后的曲永韶没变多少,还是那么有趣可爱,那么活泼,但不知为何让他特别害羞,好像重新认识曲永韶似的。

    曲永韶忽然唤了声:「夫君。」

    匡啷,丁寒墨茶杓掉落,捡拾茶杓时还撞歪了一旁放茶罐、茶饼的漆盒。曲永韶噗哧笑出声说:「怎么啦?我喊你夫君不对么?」

    丁寒墨目光微黯,心想曲永韶还是没变,很调皮,老是爱逗他。他冷冷道:「没有,是我不够专注。」

    曲永韶瞧出这男子在闹脾气,反而令他兴致高昂,等丁寒墨端茶给他时,他握住对方的手说:「我平常都喊你什么啊?」

    「一会儿恢復记忆你就知道了。」

    「哼,还会吊人胃口呢。」曲永韶收起轻浮的样子,端起茶碗浅啜,等他享用完这杯茶以后,丁寒墨把苏惠诗给的药都摆出来,担心他一会儿出了什么事先准备着。

    丁寒墨问:「该为你解除封印了,你想待在哪里?」

    「要不我去躺着吧?」

    丁寒墨心想也好,点头带他去寝室。曲永韶进了房间就好奇环顾四周,儘管他都记不得了,但是这房间让他感到安心,他瞥见角落间置的一张婴儿摇篮问:「怎么有张摇篮啊?我、我是想要给你生孩子么?」

    丁寒墨闻言不禁浅笑,摇头说:「在我还是颗蛋的时候,那是我的床。你不用怕,不会让你生的,捨不得你疼。」

    「喔。」曲永韶面红耳赤,一时羞于直视对方,转身脱了鞋袜躺到床上。丁寒墨的手轻贴到他额面温柔低语:「别怕,很快结束。」随后那隻手挪往他天灵,那手温相对有些凉,但注入的真气是温和暖热的,他有些睏,觉得自己神魂化作一朵花,从云端开始飘落。

    解开封印的过程,曲永韶好像看见一个奇妙的梦,梦里他是一株兰草精,长得不像现在这样,并不抢眼,梦里也有丁寒墨,可是丁寒墨生得非常俊美,雍容贵气,那个丁寒墨给他看了很有意思的东西,夜幕里有许多飞窜的星光,那些光变成许多事物,他似乎也跳舞回礼,那个俊美非凡的男子愣愣望着他没有跟着起舞,但梦里他觉得很开心。

    梦境一转,他看到自己幼年总提着一个小竹篮,篮子里有颗金蛋,被他拿花布、香香的花草装饰、保护着,记忆如雪花般一片片飘落、积累,最后他看到徐絳昕朝丁寒墨胸口刺了一剑。

    「不!」曲永韶流着眼泪猛然坐起,一见到丁寒墨就慌乱抱住对方,又赶紧退开来紧张道:「你的伤口,你的伤、让我看看……」

    丁寒墨抱紧曲永韶安抚道:「没事了。我没事,我好好的在你面前,是你爹娘救了我。你记起来了么?」

    曲永韶吸了吸鼻子,抹着眼泪点头:「嗯,想起来了。你给我看伤口,我想看。」他哽咽央求,伸手去剥丁寒墨的衣服。丁寒墨这次没拦他,由着他揭开衣襟,他看见丁寒墨胸口上的剑疤还很新,心疼得轻轻触摸。

    丁寒墨按住心口上那隻手说:「已经癒合了,很快会好,连伤痕都不会有。」

    「嗯。」曲永韶还是心疼,那是华星剑给的伤口,不是寻常刀剑杀伤,能伤及魂魄的。不过以丁寒墨的样子看来,算是恢復力惊人了。他说:「还得上药才行啊,不能偷懒。」

    「好。」丁寒墨看曲永韶的神色,的确是恢復记忆了,他温柔握着对方肩膀,在其额头轻吻。

    曲永韶抹了抹眼泪,凑过去亲了眼前那道伤口,两人相拥良久,他才靠在丁寒墨怀中回想道:「刚才除了这一世的记忆,我好像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见什么了?」

    「记不清了。不过,梦里有你跟我,是开心的梦。」

    丁寒墨莞尔:「那很好。现在不是梦,会更好的。」

    「寒墨,我好想你。」

    「我也是。」

    曲永韶抬头望着他轻笑,眉眼间都是柔情和甜蜜,还有重逢的喜悦,丁寒墨亦然。

    傍晚他们又回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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