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_古木新花年年发、参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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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木新花年年发、参柒 (第5/6页)

东云开玩笑说:「还是六郎怕被喊老了?放心,你年轻得很,今年也才二十七。唉,我也已经二十八岁了啊。」

    金霞綰莫名尷尬,和姓严的相比起来,一向话少的江东云也显得话多了,之后姓严的几乎不怎么应话,但江东云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像在试探什么。终于回到花晨院,金霞綰想找个藉口溜了,可江东云立刻喊住他说:「霞綰,你去收拾好地方让六郎住,我跟六郎先去喝茶再聊一会儿。」

    「是。」金霞綰躬身低头送走他们,等那二者脚步声远到听不见以后,他抬头挤眉弄眼做了好几个鬼脸。

    花晨院并非人手不够,但江东云为了表示重视严穹渊,让养子去安排客人的住所,不仅仅是因为严穹渊是江东云的童年玩伴,更因为这是长公主的客人。

    稍晚金霞綰就去找江东云他们,江东云微讶:「你这么快就收拾好地方了?」

    金霞綰低头说:「怕怠慢了贵客,所以就让客人住我们这里最好的院里吧。」

    江东云想了下笑应:「也好。你带六郎去看一看环境。」

    「是。」金霞綰直起身,依旧垂眼藏歛起目光说:「请客人随我来。」

    严穹渊没应声,安静尾随少年去花晨院最清幽宜人的院落,也是最贵的地方。金霞綰以为师父少赚钱会不高兴,没想到师父似乎很满意这安排,看来在师父心中严六郎的地位不低!

    途中经过的回廊也有不少精緻的雕花窗,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也都瞧得出用心佈置,意趣尽藏细节之中,越贵的地方越是如此,但又不让人感到奢靡、压迫,反而是自然悠间的气氛,金霞綰懒得跟姓严的多说这些,暗自替师父可惜,也不晓得这姓严的识不识趣。

    「就是这儿了。」金霞綰带人走进修篁幽径,来到一间古雅屋舍说:「花晨轩,是那位古代女诗人的故居,我们花晨院也是因此取名的,希望你在这里住得习惯。」

    「多谢。」

    「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就找我,方才经过池塘边那段长廊的岔道,走另一个就会去我那儿。那我先走啦。」

    「好。」

    金霞綰离开花晨轩一段路,双手举高互握伸着懒腰,心想那姓严的似乎也没那么讨厌,刚才感觉是个挺老实的人,现在回想那傢伙可能单纯是想以乐会友而已。

    教坊白日是不开门的,除非是像长公主或一些权贵们要求,不然也和其他同业一样傍晚才准备开门,入夜开始做生意。几年前教坊的主人隐退,江东云成为花晨院的新主人,自己也接生意,在他人眼中就是个间不下来的人。

    金霞綰眼中的江东云也差不多是这样,不仅间不下来,彷彿有无限的精力一般,因为他知道江东云不仅仅是个乐师、是花晨院的主人,也替皇族训练暗卫死士。花晨院里多数的艺者就是一批死士,至于暗卫则是江东云另外训练的。

    起初他也不太明白江东云对银华国的皇族是怎样的心态,现在他认为是爱恨交织吧?他为了就近伺候江东云起居,所以一直住在江东云院里,睡的地方也离得很近,有时候甚至就在江东云的寝室外睡着,他以为这会儿师父会在外面忙碌,但一回师父的住所就听到屋里若有似无的呻吟声。

    金霞綰听出那是师父与人交欢的声音,便没再往屋里去,而是悄悄转身回自己的小屋补眠。他关好门窗、拉下窗帘,轻叹一口气小声嘀咕:「唉,这一弄八成要一、两个时辰吧?不晓得是谁那么倒楣呢。」

    结果这么一睡他就梦见了小时候的事,那年他大约八岁,刚被江东云收为养子,有天江东云在寝室里沐浴,命令他在外间背书,他背着背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已是夕阳西斜。他心中很慌,怕被江东云责罚,重新坐回书架前把书页翻好,却看见江东云的寝室是虚掩着的,透过那道门缝刚好看到江东云压着一名赤裸的少年,宽解的衣裤也没能掩盖住江东云和那少年交合的地方。

    当时还小的金霞綰吓呆了,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有任何反应,他只是安静愣在那儿,过了好久才勉强回神挪开目光,可是骤然安静的房间又引起他的注意,江东云走到房门口和他对上眼,噙着一抹浅笑念他说:「小坏蛋。」接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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