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_古木新花年年发、捌肆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古木新花年年发、捌肆 (第3/6页)

你一眼,就会忍不住想一直看着,慢慢就挪不开眼了。不光是皮相……」他看岑凛听得有些茫然,想来岑凛对自身的魅力丝毫不瞭解,不过他认为自己讲得再多也解释不了,岑凛本人不自知也无妨,他知道岑凛的好就够了。

    岑凛易容换装后就把随身能带上的药物都收好,江槐琭把外面的人暂时支开一会儿,等那伙人又回来后,江槐琭故意带着岑凛走出去吩咐道:「少主的病况有变,我让他在屋里先躺着休息,谁也不准进屋去打扰。少主可能要在我们这里待几日,我找人一起去他原来的住处收拾几件衣物和用品,有人来你们就应付一下,别让人进屋打扰。」

    那些弟子们都被江槐琭编的说词蒙骗,纷纷答应,冒牌臧邕就带着冒牌的赭衣教眾往外走。路上不管遇见了谁问起他们的去处,他们给的都是同一套说词,就这样顺利到了九狱教外围的关卡。到了一般教眾出入的地方,守卫要求看通行令牌,江槐琭拿了臧邕的牌子说:「少主嫌药太苦喝不完,逼着老夫去外头给他买什么什么蒸酥的?」

    岑凛假冒的教眾压着嗓音帮腔:「桂花蒸酥。」

    「对、对,就是那个。」臧邕摸着下頷短鬚和守卫聊:「你最近膝盖还痠疼不?」

    那守卫一被大夫关心便客气笑了下:「好了不少,多亏臧老您的药。」

    「还有那个啊。」江槐琭神秘兮兮的压低嗓音说:「之前你下山找相好时用的那药,若是没有了再来找我拿,算你便宜点。」

    守卫嘿嘿笑了笑:「多谢臧老。」

    江槐琭跟那守卫几句寒暄后就被放行了,他和岑凛假装间聊走了一小段路就安静下来,两人脚步渐渐加快,岑凛有点喘,江槐琭关心道:「你还撑得住么?」

    「还好。不过你怎么知道那守卫这么多事?」

    江槐琭说:「我在臧邕屋里发现他一本册子,上头除了纪录患者的病况,还附註不少患者的緋闻八卦。我特意挑了守卫和一些可能会接触的人来记。」

    「哇……」

    江槐琭催促道:「赶紧走吧。」他说完绕到岑凛前方蹲下单膝,作势要背着岑凛,岑凛抿笑,也不和他客气的趴到他背上。

    他们俩商量后决定走水路,避开较复杂的陆路和风险,江槐琭也能较快和雷巖的人马联络上,获得援助。九狱教下山的主要干道上皆设有岗哨,江槐琭应付自如,很快就到了港口,这里也有九狱教的人守着,寻常百姓不会接近九狱山的山域,所以来此登船的只有教眾。

    江槐琭出示臧邕的那块牌子说了要去採买,江湖人多数礼遇大夫,所以也很快就放行了。船上不只有江槐琭和岑凛,还有其他教内的人,岑凛一看有些紧张,江槐琭不着痕跡捏了下岑凛的手要他别怕,找了临窗的位置坐下。

    江槐琭靠在窗边观察水势和情况,听到岑凛掩嘴轻咳,低声提醒说:「先服一颗药再含片叶子吧。」

    岑凛默默服药,含了片神仙叶,约一柱香以后,江槐琭看那叶尖都发黑就伸手到他嘴边让他吐出来,随意扔出窗外。

    乘船期间偶有教眾来找「臧邕」搭话,因为都不是什么厉害的教内人士,江槐琭随意应付几句就打发了。不过来搭话的教眾看到臧大夫一直在捏身旁少年的小手,纷纷露出了了然的眼神,江槐琭告诉他们:「他会晕船,我帮他捏一捏手上的xue道。」儘管这说法还算合理,却一点都无法消除那些人曖昧的眼光和猜测。

    江槐琭和岑凛用的都是别人的身份,因此也不在意被误解什么,况且他俩本就是一对。

    走水路虽然快,却也无法一下子就联络上雷巖他们,江槐琭告诉岑凛说:「下个渡口要上岸歇一会儿么?」

    岑凛摇头:「我还可以,不必上岸。」

    「那就继续从这条路去邻城。」

    「好。」岑凛心想既然都被误会是「臧邕」的相好了,那他也不必勉强维持坐姿,于是他缓缓把头靠到江槐琭的肩膀上假寐,压着嗓音轻语:「到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