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Ours III (第7/8页)
下显露而出,尖长又锋利,看上去危险至极。利齿的尖端在我侧颈外的皮肤上划蹭,陆沉眼帘闭阖,表情虔诚而陶醉,犹如信教者餐前的祷告。 体内的jiba还在一刻不停地cao干着,进入、抽出、再进入。颈间的獠牙试探着下压,一次、两次、第三次的时候终于结结实实地刺进了皮rou里。 一瞬间,随着温热的血液冲破肌肤,脑海也闪过一阵尖啸的嗡鸣。紧接着世界陷入了一片安然,耳边的靡靡之音像是透过浸水的海绵一样传导入耳膜,既喧嚣、又寂静。 快感、颈边的啃咬、双xue的抽插,除此以外,我体会不到其他感觉。身后的黑发男人破天荒地没有阻止陆沉在他面前进食,只是在默许中加剧了对我的侵略。 毒液的催情效用麻痹了我的痛感神经,男人们越是粗暴地对待我,身体就越是愉悦。当最初那股急迫的食欲得到满足以后,陆沉便不再埋首于我的颈窝里奋力吸食。獠牙从伤处拔出,男人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舐起那些外溢的血滴。少时后,他又低头在我锁骨和肩膀上咬出更多齿印,但这次只是垂眸静看着自己的杰作,任由血珠从伤处滑落,淌出道道血痕。 他在玩弄我。 作为他的盛宴、也作为他的恋人。 疯狂的冲撞中,陆沉偶尔会从我颈间吸取一口鲜血含在嘴里,然后和我胶漆难分地舌吻。他把血液用那条强劲又柔韧的长舌渡到我口中,在舌身卷绕纠缠时强迫我咽下,直到我口腔里溢满腥甜的血液味道。 对于血族而言,分享血液是比zuoai还要亲密的事情。不恰当的形容,就像国王和你共享王座、头狼与你同时进餐那样,即便我不是个血族,也应该学会感到荣幸。 皮肤与唇角坠下细长的鲜红涸痕,仿若新灸下的艳色纹身一般,有种不规则的艺术感。我知道陆沉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他平常不是吃相如此粗糙的男人。 某种意义上,如果此刻不是幻境,而是真正的血族年宴的话,这或许应该当看做是一种权利与地位的体现。如同食物过于丰足的野兽,太久没能体会到饥饿的烦恼,以至于早已忘却风餐露宿的感觉,只知道在奢靡中yin乐。它们会将猎物啃食得残缺破败又不将其完全吃掉,玩弄过后便丢弃到荒野里,让尸体与碎rou在烈日和暴雨中腐坏,就像是在高傲地向食腐动物炫耀自己的能力与餍足那般。 换句话讲,乱咬的伤痕、以及即使浪费掉也不急于喝下的血液,无疑是在向所有人昭示:这是我的猎物,我理应随心所欲,不必担心她会反抗。 高台上的三人在情潮中发泄欲望,互相索求、互相满足。绞缠中律动的身体疯狂却和谐、血腥却华美,宛若一副巴洛克风格的怪诞画作。 It&039;s messy, but beautifully messed up. 就像散落在腐朽之地的破碎玻璃,如果你碰巧瞧见它将暖色的阳光折射出七彩斑斓的倒影,画面恰似暗夜或漆黑宇宙中闪烁着的星辰,或许你便不会去怜惜它的损毁,而是感叹这份凌乱中的美感,连淤泥与枯木都看起来顺眼了许多。 血液、白皙的皮肤、獠牙、模糊的伤口。三具赤裸的躯体不分彼此地贴蹭厮磨,群交的幻境中,他们高高在上,像是指引众生的欲念之神那样,将爱欲与灵rou结合的教义以最直白的方式传授给低处的信徒。 我想我的眼神里已经写满了放荡,因为身体已经被快感支配,羞耻心和道德感变得荡然无存。我听见自己在男人们激烈的进攻之下,顺着他们露骨的荤话不停地承认自己是个喜欢rou棒的轻浮女人。sao媚的娇吟一声声散入空气,尽管前后xue内始终都在被两根巨物迅猛地蹂躏着,我还是煽风点火地嘤咛说:“还要”、“快点”。 “真sao。” 身后的黑发男人咬着牙根如是评价。 我没能看见那双漂亮的苍绿色眸子已然褪成了两只对比鲜明的异瞳。 也许是被陆沉进食的画面刺激到,萧逸一边狠cao着我,一边将舌尖探出唇外,沿着淌到颈后的一条血痕自下而上地舔舐了一口。 他吞咽的声音格外明显,男人哑然失笑,低语了一句:“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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