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人之将死(陆秉坤/安俊才,抹布,双性) (第1/2页)
*疽:一种紧贴着骨头生长的毒疮。 . 他并非生来就是冷血动物,温热的躯体也曾渴望阳光。 安俊才做过一段时间的夜场销售,在去迦南以前。也只有这种地方,不会因身份产生歧视,在这里工作的每一个人,都有不堪回首的过往。 夜场经理很喜欢这个相貌清丽的年轻人,他的酒水销量一直不错,女客和部分男客都会为他甜甜的笑容买单。可惜,安俊才不止一次拒绝经理叫他坐台的邀约,哪怕躺着赚钱比他卖酒的提成高得多。 安俊才坚守自己的底线。他不是那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了,因此底线这东西又被拾起,那让他觉得自己还算是个堂堂正正的人。清醒时分,他都尽力去避免回忆那天发生的事。可时间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不灭的印迹,有许多事都已随之改变。 比如此时他在马桶上自慰。 又有垂涎他的客人在酒里加了料。安俊才狠狠揉弄自己的下体,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男性器官,而是xue口上方小小的凸起,和在揉弄下颤颤巍巍的rou唇——他习惯从这里获得快乐。 如果说初夜是刺痛的,那之后,被初夜对象丢给朋友们玩弄的事实,早就变成心上愈合不了的脓疮。当他发觉自己无法再从前面获得任何满足,因此不得不把创口反复扒开,靠着不堪入目的回忆满足身体本能的需要时……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流连在腐rou附近的蛆虫。 后来他想明白了,胖子可能没见过,为了有个落脚处就同他上床的人吧。那就好像你幼时捡到一个珍奇的玩具,必定热心肠地邀请所有伙伴一起来玩。 独居男性的卧室久未打扫,四处散落着生活垃圾,可更令人作呕的是递到嘴边的性器。安俊才被扯着头发,强行面对直挺挺的guitou,来自身后的撞击猝不及防,令他吞入那根散发着腥臭味的jiba。他干呕起来,眼里蓄满泪水,幼嫩的口腔被毫不留情地捅穿,喉咙的反射却让面前那根更加兴奋,一次次送进不能更深的地方。 “小sao货,长了逼就是给人干的嘛。”他还记得不认识的男人那么说。他的大脑不能很好地处理信息,才刚被开苞又遭到暴力侵犯的xue口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