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种子附体发芽,却一无所知出门打牌 (第1/6页)
“加油啊空,还差一点委托就完成啦!” 白飘飘,哦不,派蒙在加油打气,空挥舞利剑披荆斩棘,是字面意义的披荆斩棘。近日千壑沙地与浮罗囿之间突然出现了一种前所未见的魔物,沙漠中出现雨林常见的藤蔓植物本就奇了,更怪的是这些植物能像动物一样活动,它们攻击路过的人畜,叫商旅不堪其扰。因地处偏远,远离教令院和阿如村的管辖,故有商队在冒险家协会挂出委托,重金悬赏。我们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不日就要前往枫丹,临行前有机会大赚一笔真是再好不过。 魔物可遁地,因此一般冒险家单纯扔燃烧瓶完全不奏效,不过难不倒可灵活运用各种元素力的空。只见空凝聚岩元素,驱使沙粒化为坚固的牢笼不断向中央挤压,无处藏身的魔物只得破沙而出。只见一道绿色的喷泉向天冲去,数十根粗如儿童手臂粗的藤蔓朝空袭来。不过空气定神闲,他迅速划出十来道弧光,“嗖嗖”几声,凶暴的藤蔓应声断裂。 “不过尔尔。” 正当空乘胜追击之际,最后一根藤蔓顶端突然膨胀如瘤,对着空喷出一个东西。那玩意速度极快,空都没看清是什么,肚子就重重挨了一击。与此同时,锋刃斩落藤蔓,魔物的残骸在沙中迅速枯萎腐朽。 空疼痛不已,他抱着肚子直呼“哎哟”。 派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空忙问:“受伤没有,让我看看,怎么办,这里也找不到人帮忙,对了,我们去找花灵,去甘露花海,他们一定有办法!” 空忍痛挪开手,只见脐下红了一片,油皮都不曾破,看来只是撞出淤伤而已。 派蒙这才松一口气,但她还是让空去健康之家一趟:“唔,说不定会有内伤什么的,总之,要去检查一下。” 空认为没必要,但见派蒙忧心太过,便去了。到健康之家时肚子已经不痛了,就留下红印子,医生检查了一番也没查出问题。 “好啦,派蒙,我没事,走,拿了赏金咱们吃顿好的。” 第二天起床,空和派蒙神清气爽的,两人吃了早餐,空便独自到普斯帕咖啡馆赴约。说起来,空压根没参加过召唤王大奖赛,但不知为何却有小道消息称空是打牌高手,手上有珍贵的卡牌和限量牌背,谣言四起后竟有不少人上门挑战。空本不欲理会,但见越演越烈,又怕自己离开后传得更离谱,干脆趁离开须弥前应下战约,决计用稀烂的牌技和平平无奇的卡组平息谣言。派蒙以前还有兴趣跟来,后来她发现看空打牌专治低血压,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还是不看为妙。 赴约的挑战者有四人,莫塞尔和费萨尔是来自大漠镀金旅团的一对兄弟,他们身材高大,赤裸上身。阿尔冯斯是一个戴眼镜的枫丹中年男人,本是商人的他却整天痴迷七圣召唤,算得上不务正业。雅各布,蒙德人,空的老熟人了,回想起空的第一次还是他在马车里夺走的。不过空没料到今天他也会来,相见时有点尴尬,但不多。 五人简短介绍一番便开始牌局,费萨尔先来,他组的是永冻牌组,空组的是激化牌组。怎么说,在空一顿cao作猛如虎下,自个儿被冻住两个角色,骰子都用在换人上,还吃了一波伤害,对方则毫发无损。 开局不利,空苦思冥想,发了一身的汗,周遭的空气渐觉灼热。 “喂,想那么久花都谢了。”费萨尔有点不耐烦。 空思索着也没什么可打的,预备出掉手上的牌就跳过回合,这时,他突觉身体深处涌出一股瘙痒,接纳过数不清男人的甬道似乎有异物在蠕动扭转,抵在让他快活的地方轻轻研磨,不一会竟磨出了湿意。空的脸颊腾一下红彤彤的,他两条腿绞紧,腰不自觉挺起。 “快点。”费萨尔再催。 空忍住隐秘的快感,随便把牌出完,就跳过了回合。费萨尔见空打出的牌,不由露出疑惑之色,他小声与莫塞尔道:“这人该不会是装新手诓我吧?” 一局牌很快就结束,空完全被对方压着打,他本想和对方多打一盘再说,然而体内的异物过分肆意妄为,他也顾不得认输太快会丢脸了。那团异物原本只有拇指大小,现在已变成鸡蛋大,捣得里头湿湿滑滑,绕是空夹紧了屁股,点点清液仍流出xue口,打湿了内裤。 也不知那玩意是何物,现在居然伸出一根细绳探出,缠上囊袋。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