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切片和切片下 (第1/3页)
………… ………… ……什么东西…… ……到底、发生了什么…… 昏昏沉沉之间被疼痛强制唤醒的「愚人众」十一席下意识想抬手挡住过于强烈的光,右手上却传来被桎梏的感觉,以及丁零当啷的,锁链碰撞摩擦的声音。 “醒了?” 熟悉的声线带着笑意。 “哦呀……小狐狸,等你很久了呢。” 另一侧也传来同样的声音。 ……多托雷……的切片……? 双手手腕都被手铐和锁链牢牢固定,尝试了几下发现确实挣脱不开的十一席只能以肘部撑着台面,勉强支起上半身,喘了口气。身上多处伤口再度撕裂,刚刚又被绷紧的肌rou挤压,已流出的血液量让他现在有点眼前发黑,虚弱至极。 他无力地蹬了蹬腿,才发现双腿却也被更粗的锁链束住。带起的只有金属划过同样材质的手术台发出的摩擦声。 陷入前所未有困境的十一席只觉得自己的战斗神经再疯狂预警。但不止他的邪眼,他的神之眼也被拿走了。 普通人又怎么打得过「愚人众」的第二席呢。 左侧的切片突然凑过来,按住他的肩膀压下。 “你还在挣扎什么呢,我的达达利亚。” 无力挣扎的达达利亚又被强行压在了升起一定高度的手术台上,克制地低喘着,脸色和唇色都苍白极了,只有那双分明很疲惫的无光的眼睛依旧警惕。 “……你想干什么。” 「公子」狠狠闭了下眼,再睁开。那双钴蓝的眼睛隐隐亮起属于战斗的光。 “别这么紧张——小狐狸,我可不会对执行官下手。” 右边的切片也凑过来,一手压在达达利亚的手臂上,上半身压低,温热的吐息擦过十一席敏感的耳朵尖,让他不自觉地皱起眉,想转过头去。 左侧的「博士」就笑着凑近,掐住了他的下巴。 “真的很适合做我的实验品啊……小狐狸……” 多托雷注视着那张带着少年气的精致的脸,看着那柄始终不愿意表现出自己的狼狈、却又虚弱狼狈到无法阻止他的一切行为的白银之刃。 「博士」的目光闪了闪,故意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原本掐着他下巴的手移了个位置,拇指压在了「公子」苍白柔软的唇上。 手上稍稍用力,强行启开了对方的牙关,略显尖锐的指甲触及温热的口腔内里,抵住了十一席的舌尖。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变态——唔!……咕唔……别……碰我!” 神色讥讽的十一席被另一个切片抱住,对方的脑袋还在他的脖颈间亲昵地蹭了蹭。眼睛骤然瞪大的执行官自然也没有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切片还在挑弄亵玩他的舌头。 多托雷另一只手掐着达达利亚的下巴,迫使他无法转头和闭嘴,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则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素材一样,轻柔地压拽住了可怜十一席的舌头,很肆意的玩弄对方的口腔。修长的食指在舌根处反复施力刺激,十一席被欺负到眼眶都红了。 生理性的泪水积聚,让白银之刃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十一席——还真是可爱呐。” 另一个多托雷的手贴上达达利亚的脸颊,吻了吻他那双漂亮的钴蓝色眼睛。舌尖在guntang的眼皮上划过,逼得达达利亚不得不闭上了眼。然后双眼就被柔软漆黑的布料遮挡。 四肢被束,视觉受限,变得敏锐的其他感官对逃离困境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甚至,强化了的听觉和触觉更让他觉得狼狈不堪,以及,羞耻。 “……唔……咕……停……停下……呜啊……” 敏感的口腔内壁和舌头被人反复的玩弄,偏偏自己毫无力气去阻止——没受过这苦的至冬战士眼睛都要红了。 他在不由自主地发抖,但所有的抵抗和拒绝都被两个切片轻而易举地压制了。 “以前不是还想找我打一架吗?嗯?小狐狸?” 指尖牵出的暧昧银丝宣告的或许是正片才刚刚开始。 第二席凑过去,安抚似的亲了亲十一席不断轻微颤着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