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梦碎(虐男NPH)_念着亲meimei的名字自慰(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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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着亲meimei的名字自慰(微H) (第1/2页)

    

念着亲meimei的名字自慰(微H)



    “我们上午去哪玩啊?”

    我已经换好衣服,鹅黄色一字肩冰棉长裙,搭配黑色的胸罩吊带和束腰,腰身处收得极紧,贴合身形,热烈又明媚。

    不得不感叹:毕回的眼光真不错。

    “在家,”他瞥了眼我的穿着,从占据一整面墙的书架中抽出一本书,搁在我桌前,“您明天即将去学校,我们得临时补课。”

    开放式书房紧挨一楼客厅,在“补课”话音落下时,向印正好身着全套运动装,背着羽毛球包穿过客厅走向正门,还嚣张地在大清早戴墨镜。

    我:“……”

    虽然我没证据,但我觉得他在故意挑衅我。

    视线重新落回面前的史书,我丢下一句“十年的课不是一天能补完的”连忙追赶出去。

    毕回起身想拉住她,但他刚起身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扯回,扭头一看,他的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与椅背用领带牢牢绑在了一起。

    等他解开结追出去时,驻停在别墅门口的车早已不见踪影。

    既然这样……

    他垂眸,划开终端,目光追随地图上快速移动的定位点,最后停在东湖湾别墅区自带的运动馆——活健。

    “活健,难道还有死健吗?”我仰望馆顶醒目的招牌,真诚发问。

    “乡巴佬,你懂什么?这是个词,类似活龙鲜健。”他用蔑视的目光巡视我一眼,嫌弃地埋怨,“你这穿的是什么?来打球穿裙子干嘛?胸带都在外面,丑死了!”

    “这是时尚,土狗。”

    我把他的黑毛脑袋拍向一边,提步前行。走着走着,一件宽松薄款外套突然落在我肩上,衣尾坠至我的膝盖。

    “快遮遮吧,丢我们向家的脸。”

    这么保守,这小子不会是从几千年前的公元纪穿过来的吧?

    我在心里悄悄吐槽。

    向印撇嘴先我一步走向前台,“老三,把她带去我的休息室,给她拿套我的备用运动服。”

    一名还没我高的球帽小子跳出来,弯腰伸手引路,我看向倚着玻璃墙摆弄花草的向印,他不耐地皱眉催促“磨叽什么,快点去,我在这等你”,我才放心地跟上。

    万一换完衣服出来找不到他,我得自己掏钱付款怎么办?

    环视一圈装修精致、萦溢清香的休息室,我的心在滴血,但很快又止住,绽放小烟花。

    左右这钱又不从我卡里划,我是来白男票的,为什么要心疼钱?

    视线扫过飘窗上摆的半瓶矿泉水,我精准找中更衣间,在一溜的黑色套装中,随便抽走一套。

    亲哥就是亲哥,贫瘠的审美和我一毛一样。

    但是……

    我满眼笑意地盯着落地镜中的自己,高马尾束在脑后,不留一丝杂毛,全身黑白双色分割清明,唯有唇部缀以一点鲜红,简约利落。

    咱虽然没审美,但扛不住咱底子好。

    欣赏完自己的美貌回到大厅,见到的就是倚靠在玻璃窗前,仰头休眠的向印,和我刚刚在镜子里看见的人八九分像。

    “你的衣服有股汗臭。”我跳过去,凑近在他耳边坏心眼地戏弄道。

    如我所料,原本紧闭成一条线的眼缝霎时撑开,露出内里藏着的、我曾日夜见过无数次的黑眸。

    “怎么可能?”他倏然弯腰,鼻尖贴近我的肩窝,轻嗅,“没有啊,只有洗衣粉香。”

    不止洗衣粉香,还有一股淡到几乎闻不出来的、从她体内溢出的沐浴露香。

    向印抬眼,在心里悄悄补充。

    明亮却不刺眼的朝阳弥漫他的视野,金辉勾勒出一副模糊剪影的轮廓,他看不清她的脸,只有那双黝黑得突兀的明眸撞进他的眼底。

    这是和他一样,拥有罕见纯黑瞳色的亲meimei。

    警示的闹钟在脑内狂鸣,拉扯回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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