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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尴尬，恨不得现在就抱着抱枕原地消失，可惜拍摄仍在继续，他被朴智琝抓着手也没处跑，转过头瞅了此刻看起来还很淡定的朴智琝一眼，想着反正丢脸的也不只有自己，心里倒是平静了许多。

直面黑历史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多了，自然而然也就麻木了。姜明澈如此想着，脸上的表情逐渐淡定下来，以一个大家一起丢脸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无比镇静地观看着接下来的视频。

当时的演唱会是在有两千座规模的AxHall进行的，甚至连应援棒都没有，来这里的粉丝拿着的都只是最普通的荧光棒。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虽是第一场演唱会，前来参加的粉丝也不少，至少一大半位置都是满了的。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在主竞技场演唱会开始前正式进行彩排的那几天，由于首尔一直在下雨，担心设备会受到影响，他们是在室内进行的第一次彩排，而这个室内，正巧就是他们第一次举行演唱会的AxHall，某一种程度来说，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红子弹的开场是，前面还特意做了个铁栅栏，按照当时负责设计舞台的工作人员所说，是希望做成逃离教室监狱的概念。只是从现在的角度来看，尤其是看着当时那个全包眼线浓得仿佛被人打了两拳的新造型，真的是无论如何都觉得难以直视。

尴尬地能用脚趾抠出一座精绝古城是个什么感觉，姜明澈这会儿算是实打实体验到了。在舞台画面出现之前，他以为自己能够做到平静无波地面对即将到来的黑历史公开处刑，可当画面里出现自己那张明明还很青涩稚嫩，却皱着眉头努力装凶的脸时，他还是默默捂住了眼睛。

“哥，我的脸过去了之后再喊我，我先自闭一会儿。”

他可算是明白了出道那会，每当自己露出凶狠邪魅表情，哥哥们那一脸忍俊不禁是个怎么回事了。让他觉得更加痛苦的是，这还不是第一次，想到这辈子和上辈子刚出道那会儿的种种回忆，姜明澈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就地埋进去，等这视频过去了，才重新破土而出。

“小澈那个时候好可爱，现在长大了好多。”

金楠俊看了一眼仍在自闭中的姜明澈，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忍不住感慨道。短短四年过去，和过去曾经青涩的自己相比，大家都变了不少，只是看着视频里青涩的少年，又看了一眼已经完成了最终进化，逐步成长为一个成熟男人的弟弟，欣喜骄傲之余，难免有些怅然若失。

姜明澈靠着田玖国小腿，默默放下手，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当时他的part并不是很多，他悄悄松了口气，见画面不再集中于自己，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真队友就该一起丢脸的忠实原则，他逐渐兴奋起来，冲着哥哥们毫不留情开始了疯狂吐槽。

“楠俊哥的发型就像是化了的甜筒冰淇淋哈哈哈哈。”

“有魅力吗？”姜明澈的模仿技能依然点到了十级，他学着出道那会儿朴智琝在推特上的那张非常有名的自拍照，无论是表情还是姿态都学了个十成十，逗得成员们疯狂大笑的同时，也让作为照片主人公的朴智琝本人恼羞成怒，愤而在他的腿上拍了一巴掌。

压根没用什么力气，就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差不多，姜明澈笑着抓住哥哥的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哥这会儿很显然已经忘了，他也不好告诉他，有魅力吗还只是黑历史其中之一，接下来的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