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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跪在桌上h (第3/3页)
觉礼走了。
她望着天花板心里暗暗记下,先生zuoai时不喜欢她喊疼。
先生肯定没过瘾,也不知道待会会去找谁,应该是让阿怖开车去另一个地方了吧,这个月先生第一次找她她应该听话点的。
她胡思乱想着想到了以前。
她原名叫许厌青,这个名字生来就带着憎恶。她来自南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一出生母亲便死了,她没见过母亲,只知道母亲名字里带个青字。父亲因为恨母亲生的是个女孩便给她取名为厌青,想想真是恶毒啊,小心眼又没能力的男人。
14岁时她被卖给了一个断了腿的人当老婆,那人又因为想治腿将她卖给了地下赌场。
在地下赌场,她遇到了沈觉礼,那个带她逃离苦难的男人。
他帮她办身份证,让她去读书接受好的教育,给了她好的物质。
沈觉礼问她叫什么时,她道,“许厌雀。”
她感谢mama给了她生命,唯独恨的是那个封建又落后的小山村,包括小山村里封建又落后的人。
她想,巫雀村,那叫厌雀好了。
她和沈觉礼彬彬有礼的相处了许久,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是年初才开始的。
今年一月,沈觉礼三十四岁生日喝醉了,就这么简单。
在这个陌生又繁华的城市,她只有沈觉礼,她不想失去这个虚假的带着利欲的却又是唯一的爱与关心,同样,她也不能失去这唯一的让她有食可吃有地可住的靠山。她不能让沈觉礼忘记她。
至少在她经济独立之前不能失去。
许厌雀越想越困,索性睡着了罢,反正沈觉礼说会有人帮她清洗。
翌日清晨,她被玻璃折射的强光照醒,迷迷糊糊睁眼看到一个人影,“先生!?”
他昨天没走吗?
许厌雀又惊又喜,掀开被子就跑过去环住了沈觉礼,她用脸蹭着沈觉礼的耳朵,小声喃喃,“先生……”
“没刷牙没洗脸,是要把口水蹭我身上?”
“没有口水!”
沈觉礼一手继续翻阅着报纸,一手摸了摸许厌雀的头,“快去洗漱,吃早餐。”
待她洗漱完毕再次坐到他身边时,沈觉礼才放下报纸认真道,“我今天下午的飞机,要去国外处理工作,估计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
许厌雀没懂他这话的意思,嘴里含着包子不明所以。
“在学校真的没事吗?”
原来是关心她啊……
许厌雀摇摇头。
“是不是怕别人知道什么?”
怎么回答,是还是不是?
许厌雀咽下东西,认真道:“先生我不想骗您,我还是个学生,不怕流言蜚语是假的。”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沈觉礼终于笑了,虽然是一个一闪而过的浅笑,但许厌雀知道自己这话说对了。
“实在解决不了就找阿怖。”
许厌雀傻笑,“知道啦,不会有事的。”
沈觉礼还是不放心,他知道许厌雀是个胆小的,害怕被讨厌被抛弃,更多的时候都会选择忍耐。但这就是她的性格,一时间他也改变不了。
沈觉礼:“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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