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刘夫人】三日还魂_中元节见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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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元节见鬼 (第4/4页)

挛收缩,似吐又吞,连带探入的指节一并牢牢裹住,卡在要深不浅的地方,动弹不得。“妾身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君侯……将军……”她断断续续求饶,男人却置之不理,“放松,不然受伤的是你。”旋即剥开她两瓣红肿yinchun,百般挑逗按压露头的蚌珠,在女人眼睑上翻、口角流涎,腰身高挺、脚趾绷紧,被不能忍受的滔天快感击中,两股战战、疯狂挺动喷水的同时,发狠使力,将玉含推向甬道的尽头,死死抵在内里软嘟嘟rou乎乎的壶口。寂静的夜里,又响起一道婉转悠长,夹杂着泣音,啼血杜鹃般的悲鸣。

    “母亲,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隔间的门外传来年轻女子焦急的询问。刘氏挣扎着清醒过来,大汗淋漓,胸口剧烈起伏,捧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强忍水流荡漾的酸胀不适,哑声回道,“梦魇而已,你快回去休息吧。”伫在门口的人似乎犹豫了下,片刻后,伴随脚步声远去,一切重归沉寂。

    死人优哉游哉靠在榻上,颇有兴味地审视突发的小小波折,仿佛在欣赏一场与自己全然无关的闹剧。那般淡然、置身事外、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其色的可憎神情,深深刺痛了身心饱受折磨的女人。恍惚之间,她似回到了九年前,彼时她面临的不是鬼怪,是比鬼怪更惊悚的流寇、乱兵,魏郡太守的脑袋被高高挑起,到处都是尸山血海,而她寻不到出路。或者更早,早在还没搬到邺城,尚寄居于兖州之时,早在雒阳的灾祸之始。

    求生的念头悄然发作。

    刘氏不知从哪里寻回了力气,强自翻身,抛弃所有的体面,也许它早就不存在了,只那么一瞬,将死去的丈夫扑倒在身下,胡乱扯散了男人的衣物,或啃或咬对方惨白的肌肤——那还是她前日亲手洁净的。受重病催折而亡故的躯体晦暗僵硬,再不复往昔生机,躯体的主人神情此时也晦涩难明。她在赌,赌眼前这个多年周旋朝堂与沙场、征伐与阴谋中的鬼怪,对亲近之人的一点点恻隐和宽纵。是的,他终是不忍的,非到万不得已,就要找两全其美的道路。他竟然还对袁显思寄以某种期待呢。

    刘氏愤愤然想道,握住对方如同云石雕就、坚挺但死气沉沉的阳物——这称呼真是讽刺,xue口对准柱头,径直坐了下去。“啊哈……”她张口发出无声却畅快的媚叫。业已失去享受之致的死者轻声叹息,挥了挥手,本扎根在她宫颈处,将yin水一丝不漏堵在腹腔的玉制刑具,终于像寒冰一样,被温热柔软的内壁消融。她赌对了。

    女人快速而有节奏地上下起落,动作激烈而迅捷,yin液淅淅沥沥从交合处溢出。她试图填满内里被鬼怪勾起的空虚,极度的空虚瘙痒,下腹、或者心口处的某一点,她也弄不清楚,sao动了很久了,两三刻、两三日、两三年。花径努力吞咽着粗长的yinjing,把这死物吃得严丝合缝,暖得沾染热流,每一寸褶皱都得以熨平,每一个敏感点都得以碾过,最后直直捅到花心,捅穿阴阳的阻隔。又是一阵高潮,一阵抽搐,花xue颤抖着、痉挛着大口大口喷吐出汩汩清水。神思暇飞之际,又让人误以为是活了的冰柱射出了jingye。

    卯时。不知剧烈的情热究竟度过了几轮,刘氏春水流尽,四肢软绵,瘫在死人身上,彻底失去最后一丝气力。窗外渐渐有了色彩、有了人声,天亮了。耳畔隐约传来一丝断续的话语,“替我照顾好尚儿……看着……河北……”她急切捕捉渐暗的身影,向前扑了个空,趴在了粗糙的草席上。

    忽然间,刘氏崩发出这三日内最真挚、最痛彻心扉,又最畅快的哭嚎。那个赐与她爱和恨,加以她动荡与安逸,堪堪维护着四州安宁和她崇高的地位,让她得以攀附又仅仅是攀附的人,经历了她从懵懂少女到半落黄花的丈夫,彻底离开了。徒留她一人面对未知的命运。但她还活着,她还要好好活着,好好地在这乱世中活下去。她抹了把眼泪。

    窗外传来送丧人的歌声。

    “往迎尔相,承我宗事。

    勖帅以敬,先妣之嗣

    …… ”

    不,不是这个。

    “蒿里谁家地,聚敛魂魄无贤愚。

    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得少踟蹰。”

    “人命不得少踟蹰。”

    夏五月甲寅日,邺侯出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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