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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白】漩涡(阳痿道长归尘x斯德哥尔摩太白霜鹊) (第4/4页)
得更加煎熬,附骨之蛆一般吞噬着他的尊严。 到最后他已经脱力,甚至隐隐记得自己似乎呼唤出道长二字。神志不清时理应是该得到原谅的。霜鹊含着泪水,如此挣扎了一夜,直到横舟药效散去,他也浑身脱力瘫在地上。 密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归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么?” 归尘没有束发,发丝散落,不堕俗世的仙人之姿,却是一个金玉其外的魔鬼。 他缓缓走进,掐着霜鹊细尖的下巴将他从地面提起。 “还差得远呢,少侠。” 霜鹊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后背经他昨夜的癫狂,早已血rou模糊。他一动,半凝的血痂破开,刺刺地疼。 若是他还在太白,早就吭哧吭哧找师兄诉苦要躲了一天的训练的了。可他现在已经无心关注这点小痛。归尘取过那方木匣子,打开,有些霜鹊能看出是阳物的形状,就是大小不是这人间能所有,有一些霜鹊就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了,不过同在这一方匣子里,怎么想都不会是好东西。 归尘指尖逐一划过那堆玩具,选了那个尺寸最为壮观的玉质男势,玉质头部勾住霜鹊的裤腰,缓缓下滑,与他沉睡在腿间的软物相贴。冰凉的刺激让霜鹊忍不住发颤,他原本以为已经消耗掉的横舟药效再一次蒸腾而起,他屏腿夹住归尘的手,也不知是在挽留还是阻止。 “好孩子,将你夫君捂暖些,好叫它一会儿让你舒服得哭个不住,好不好?” 归尘奖励也似揉搓了一番那条软rou,将玉势同它贴着,伸手褪下霜鹊长裤,将两腿分开来,半勃的性物微微扬起,露出浅樱色泽的xue口来。 这本该是很屈辱的事情,可霜鹊不敢反抗了,他生怕归尘又抽身离去,让他又经历昨晚的梦魇。他xue口因为暴露而紧张地翕动着,归尘握着玉势,浅浅戳弄着,不急着进去,好似亲吻。 霜鹊皱眉闭眼,玉势沾染过了他的体温,暖暖地与他身下头部相对,研磨旋转,沾染了足够多的透明粘液,咕叽咕叽地打滑,偶尔归尘手劲一大,重重擦蹭过脆弱地冠状,霜鹊腰身便似鱼一般弹跳而起,哀哀低泣一声。 “想要了?”归尘问道,手下毫不留情将玉势送入他体内,未经张扩的紧窄之地被狠狠撑开,绸缎裂开般的声音在密室犹为入耳,一丝血顺着雪白的臀rou往下滴落。明明是痛苦,霜鹊却得到了慰藉。 泄出来的那一瞬间,霜鹊是以救赎,世间姹紫嫣红湖绿山青都抵不过这一瞬的幸福满足,教他沉迷。 或许是他表现得乖巧取悦了归尘,当天晚上他是与归尘同榻而眠。归尘似乎对他腿间的玩意儿情有独钟,时常抚摸把玩,摸得硬了,便松松拘着,霜鹊害怕又要经历那种憋闷,搂着他讨好地亲吻,细细碎碎地亲他眉眼,亲他双唇,再也没想过要狠狠咬他一口这种事。 归尘若是心情好,就会挑一件假阳具送入他体内,在抽送间允许他泄出来。他窝在他怀里,在起伏间被浪抛起,又稳稳接住。 如此几月。 他的手被归尘调养着,勉强能拿动碗筷。在归尘把玩他身下物时,他又被推往欲望,却为此感到舒服,是以一种投桃报李之心,他学着归尘去触碰他身下之物,只是指尖才堪堪触及道褂下黑色长裤的布料,归尘猛然握住他的手腕,伤口的剧痛让霜鹊脸色惨白,归尘对他却再无疼惜之意,捏着他的手拖拽着,将他丢回那间密室。 黑暗的狭窄的,隐隐浮动着血的腥气,他以为他会和曾经被困在这的那些男子一样,要迎来生命的终点。 但除了一日三餐,归尘再没有管过他,对于他拽着衣摆的挽留也不过是漠然离开。 霜鹊食髓知味,上瘾一般回味在归尘怀里起伏喘息的时刻。 他翻开木匣,握住里面静静躺着的冰凉的玉势,落下泪来。 有一日,归尘屋舍周围的绿竹被夜雨清洗得翠绿,俏生生能滴下水来。空山新雨后,归尘坐在院中石凳,一身宽松的白色长衫,一手支颐,一手握着卷经书细细看着。 不多时,有人敲响柴扉,归尘起身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一位极其儒雅温润的男子,叫人一眼心动。 男子展开手里的画卷,上面所画正是被囚密室的霜鹊。他客气问道:“公子可曾见过他?他是我师弟,前几月到襄州一游后再无消息。” 归尘笑意渐身,侧身请人进来。 “确实见过的,侠士一路风尘,想必也渴了,不如到寒舍一坐,我细细讲于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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