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搞点疑似失忆流流) (第1/3页)
“师父后来为你我二人铸了一对剑,这柄非雾——呼——便是、便是师兄的配剑。” “然后呢?你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明白,为何一见到你我就想欺负你?” 谢云流不满地把剑柄又往那口软xue里送了一截,冰凉粗糙的触感激的李忘生瞬间挺直了脊背,却将体内的异物吞的更深。 “忘生不知,师兄——呜!” 长长的剑柄被推进了一半,凹凸不平的纹路进出间反复刮蹭着敏感的内壁,令李忘生惊喘着夹紧了腿间的长剑,手无措的绞着师兄衣服,雪白的小腿绷的笔直,硬起的尘柄前端不断溢出清液来。 “叫师兄做什么,”谢云流抵开他咬紧的牙关,手指伸进去逗弄藏在齿后的软舌,还要凑到李忘生耳边调笑他,“我虽忘却了前尘,分不出你所说真假,却还是知道在床榻上是不能只叫师兄的。” “你乖,来,叫一声夫君听听?” 李忘生不吭声。 李忘生假装自己是个哑巴。 小哑巴耳朵烧的通红,虽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的被男人抱到桌子上玩弄的上下两张嘴都汁水淋漓,腿间软xue还不知羞的吮着一柄冰凉的死物,脸上仍显出一种青涩腼腆的情态来,水波粼粼的眼睛垂下去,不敢看他。 谢云流爱极了他这幅羞涩的样子。 宝剑非雾被拔出来随意的甩到旁边的架子上,空置了不到片刻的软xue很快被师兄粗热的剑柄撑满,xue内湿热嫩rou争先恐后的缠上来,绞的谢云流喉间溢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被用剑柄逗弄了半晌的身体早已濒临极限,还没等谢云流完全的cao进来,无人抚慰的前端便射出一股一股白浊,在谢云流腰腹到胸口的道袍上浸出星星点点的印痕。 高潮中的xuerou收缩绞紧,谢云流头皮发麻,额角青筋憋的鼓起,艰难的破开活物一般簇拥上来吸吮的嫩rou,硬是又往里进了几分。 “师兄……” “不许叫师兄。”谢云流拍他屁股,嫩白的羊屁股手感又滑又软,如今被蹂躏的红肿,一巴掌下去就抖出rou浪,五指印痕清晰,yin靡又漂亮。 不许他叫师兄,又不许他不叫。 李忘生有些委屈,但他素来脸皮薄,一生修谨守礼的玉虚道长实在无法坦然的在床榻间喊出那个过于亲密的称呼,只能搂着谢云流的脖子潮红的脸颊贴上去小动物一样挨蹭,被进的受不了了就张嘴咬他肩上的衣服,唇齿间溢出压抑的喘息。 “师弟,你是小狗吗,怎么还咬人?” 谢云流逗他,托着李忘生的下颌把他脑袋抬起来,吻他红肿的唇,舌头灵活地撬开齿关钻进去,唇舌交缠间拉扯出暧昧的水声。 瑟缩在内的软舌被挑逗着探出来,蓄谋良久的利齿咬住舌尖,扯着这截湿淋淋的软红露出来,叼进另一人的唇齿间反复品尝吮咬。 “嗯……不是、不是小狗……”李忘生在接吻的空隙中含糊的反驳他。 “不是小狗怎么夹着尾巴?”谢云流挑眉顶了顶胯,让李忘生瞬间就明白了‘尾巴’是什么,玉面羞红,被师兄再次吃住了唇舌。 顺着漂亮的腰线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