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信故人千里 此时却到眉尖 (第2/3页)
好笑,又思及在帐外听来的浑话,顿了顿,道:“按着年岁,你快要到衍期了吧?” “嗯,”霍去病只着里衣,躺在床内侧,想了想,道,“母亲说我应该会是个天乾。” 卫青自己是个天乾,想霍去病打小就跟着自己习武,应该八九不离十。只不过无论是天乾、和庸还是坤泽,在衍期时都要吃些苦头,尤其以坤泽最然,若得不到纾解,十分伤身。霍去病再乱跑下去,就算是天乾,卫青也担心要出事。 “既然衍期近了,就不要多走动,”卫青以过来人的经验道,“身体如有不适,千万放在心上。” “知道了,”霍去病将卷起的被子拉到腹处,瞧着卫青,问,“舅舅,你觉得我会是什么?” 他平日里一贯是副神情淡漠的样子,只有和舅舅讲话,这淡漠才会觉出些孩子气来,显得略微别扭,对着光的半张脸或许因为赶路而来稍稍发烫。 卫青将自己解下的衣服和霍去病的挂在了一处,闻言笑了笑,不答反问:“你自己怎么想的?” 霍去病黑黢黢的眼珠动了两下,道:“我不清楚。” “是什么都不打紧,”卫青权当少年人在紧张,“天乾也好,坤泽也好,并无所谓。” 这会儿的话是这么说的,半夜里被缠醒的卫将军可料不到,外甥居然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进入衍期。 特地命小官多抱来的一床被子叫人蹬到了角落,罪魁祸首一条手臂搭着他的腰,紧紧地贴住他,头歪过来,靠在他颈间,吐息热得惊人。 卫青试了试,轻轻拎起对方的手臂,不料被环得更紧。 “……去病?”卫青稍稍侧过头,叫道,“去病?” 霍去病的脸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似蹭非蹭地触着卫青的肩膀,温度guntang如烧起来一般。 卫青一惊,连忙点起了床头的烛灯,这才看清,霍去病似乎已经意识不省,脸皱成一团,额前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断滚落在枕上,浸湿大片布料,瞧着忍了有一会儿了。 要怪也怪他没细讲,只叫霍去病不舒服就要说出来,忘了这孩子打小就耐痛,不到实在受不住,连吭也不会吭一句。 衍期偏不是靠忍就能忍过去的,越忍越是不妙,如此一来,便到了这等叫也叫不醒的境况。 叫军医过来显然是不行的,卫青瞧他除了发热多汗,也没别的什么,和自己之前的症状很是相似,猜他不出意料地成为了天乾,况且霍去病本就是他的外甥,长辈对晚辈并不需要避讳什么,于是咬咬牙,凝起神,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脸颊,道:“去病,把手松开,舅舅帮你纾解。” 霍去病似是听进去了,如蝉翼般的睫毛颤了颤,手臂和腿上的力稍稍卸下。 卫青舒了口气,揭开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坐起来,搂着肩将人扶进怀里,一只手扣着霍去病的腰,一只手慢慢地拉下了对方的亵裤。 下身无知无觉地被扒了个干净,露出颜色浅淡的性器,少年看起来就未通过人事,脖颈和耳根连成一片旖旎的红色,被自己的舅舅握住的时候,忍不住闷哼一声。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