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似双丝网 中有千千结 (第1/3页)
霍去病自小没见过父亲,在卫少儿母家这边长大,最敬佩的莫过于卫青这个舅舅。 兵法战术里没有舅舅不懂的,仗也不见舅舅输过,舅舅是令匈奴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素来这么认知着的霍去病,却在营帐里的床榻上被舅舅牢牢地拦着腰,侵入紧闭的后庭,逗弄得溃不成军。 更别提光裸的臀尖还抵着卫青的下身,初潮过后小幅度张合着的xue口坐在了对方半勃的性器上。 他现下不知道该臊卫青有违礼常,还是臊自己太不中用,不自觉缩了缩腿,无措地又喊了一声:“……舅舅。” “嗯,”卫青淡淡地应下,拔出浸在甬道里的两指,就着近处的亵裤擦了擦,摆出讲正经事的口吻,道,“去病,你现在是个坤泽了。” 开了荤的菊xue失去这点堵塞,竟还能讨好地挽留卫青似的,再渗出些水来,实打实地教会了一窍不通的小主人,什么叫做坤泽本性里对天乾的臣服。 霍去病感受得明明白白,脸色一僵,勉力将腿合得更拢,绷紧了腰腹,以防那些东西继续流出来。 自以为知根知底的身体可以在一瞬变得如此陌生而下流,是霍去病怎么也想不到的。 卫青说的话从他左耳朵里进去,又轻飘飘地从右耳朵里出来:“我替你纾解了一回,营里没有坤泽能用的药,你暂且忍耐着,今夜我就将你送回卫家。” 卫少儿一直觉得自己的孩子尚武,板上钉钉是个天乾,加上她也不好意思提,就没有教过他另一面的事。舅舅、纾解、坤泽、药、卫家,霍去病听得云里雾里,只揪住一句:“吃了药便好了么?” 烛心里的火光一跳一跳,温柔地吻上了那张刀削斧砍般的侧脸。 所谓的药其实治标不治本,只能在衍期或者汛期维持人一刻钟的清明,卫青慢了慢,偏过眼,道:“吃了药会好受些,坤泽如要过衍期,还是须找个相好的天乾,或者借物交行。” 一营不知道有多少天乾,面对一个未结契的坤泽,谁都能猜见会发生什么。卫青的意思很明确,不管怎么说,霍去病是万不能留在这里的,在下一次情潮来临之前,必须尽快把他送回都城卫家。 “先把衣服穿上,”腰上的桎梏被松开,卫青道,“等会儿去马厩牵马。” 倘若被人瞧见将军擅离军营,难免会落下口实,但卫青现在顾不得这些,一心赶着安顿好自己的小外甥,让霍去病听得惭愧,深觉给舅舅添了许多麻烦,却又缘着心性不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和卫青道歉,只好依言乖乖地穿起衣服。 捞起湿答答的亵裤,他将将抬起半条腿,一时不察,绷着的腰腹xiele丝气,勉强封住的入口便见缝插针地捣乱,涌出一小股温热的水流。 单就如此也还好说,偏偏放出一些,那xue里汪着的水瞅见可能,反而滚得更欢。 霍去病谨慎地不敢再动,重新绷了回去。xue口被浸得水光潋滟,透出几分yin靡来。 “舅舅,”后腰紧出一道劲韧的弧度,刚刚够两只手把住,尚不成熟的坤泽下意识地依赖可靠的长辈,却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