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双性皇子(朗烬骨科,当众破处,高敏感烬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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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性皇子(朗烬骨科,当众破处,高敏感烬烬) (第4/5页)


    被完全包裹在湿暖的秘道之中,澹台明朗舒服地长叹一声。这小怪物倒是生的一口名xue,cao起来竟比女子还顺畅。此等yin皮艳骨,还敢说不是天生让人cao的。

    低头看去,小怪物像是再度从人变回了木偶,双目翻白,檀口微张着一动不动,如同被一枪击碎了神智,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再有。唯有下身rouxue还在本能地收缩颤抖着,一张一合地试图将异物驱逐出去,又似在邀请他更加深入。

    澹台烬今日受到的种种刺激过于强烈,早已远超他能接受的范围。原本包裹着他的冰冷理性,像精巧而脆弱的水晶壁,被汹涌浪潮冲垮成零散碎片,怎么都拼凑不起来。一应学识言语瞬间失去了作用,脑中仅余空白一片,什么都无法理解。

    他只觉得那柄rou刃仿佛劈开了自己一身血rou,狠狠贯穿了他的灵魂。

    很快他连思考这些的余裕都没有了,深埋入体内的rou刃犹嫌不足,如蓄势待发的猛兽般略微回退了一截,随后以更加凶猛的力道狠狠撞进更深处。

    澹台烬的意识瞬间被撞得更加粉碎,不消片刻便成了只会咿咿呀呀呻吟出声的rou偶,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长枪不停挑拨顶弄着。

    澹台明朗并非初涉人事,早年便在父王派来的通房丫鬟侍候下通了阳窍。但他一向只顾自己发泄,并不屑于学习个中技巧,有时事毕后对方根本未得趣味,只觉疼痛难耐。

    面对澹台烬他自然更无怜惜之心,横冲直撞的怎么舒服怎么来。

    但这小怪物却似天生的rou瓮yin窍,无论自己使多大的力都顺利吃了进去,随意擦碰任何一处rou壁都能激得他绞紧xuerou,不知廉耻地发出甜腻娇吟。仿佛全身都是敏感点,轻轻一戳便能颤抖着喷出水来。

    sao货。

    澹台明朗暗骂一声,实在找不出更合适的词汇形容他。提枪进出数十次,最终泄在了幼弟狭窄柔软的花xue之中。

    他退出xue道,起身重新整理好衣冠,居高临下地扫视着不着片缕的澹台烬。

    小怪物瘫软在地上双腿大张,袒露出腿心被磨成桃红一片的唇瓣,缝隙间溢出的浅白浊露静静滴落,拉出一缕暧昧yin丝。

    明明是初经人事,却像被cao烂了一般,双目中原本那令人不适的冰冷打量荡然无存,眼瞳涣散地望向虚无之处,仿佛彻底失了神智。

    这幅模样倒是比先前来得讨喜。

    澹台明朗上前一步,蜀锦玉靴轻轻踢上对方无力合拢的腿心。

    “回回神,小sao货。这时候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呜啊!”

    被一脚踢在最敏感的地方,澹台烬猛地反弓起身子,双手下意识想去捂住花xue,却被又一脚踢开了无力的手腕。

    澹台明朗的锦靴重新贴上还在向外吐着白浊的xue眼,威胁性满满地拱了拱饱满的唇rou,似乎若他再不回答,便要将他最为娇贵的花xue当球踢。

    澹台烬被强行从高潮中拉回,十分勉强地找回了些许理智,一时间却也不知怎么接话。

    这时候该说什么?

    要问方才塞进自己身体里的是什么吗,还是该问他是怎么让自己这么舒服的?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体会到这样强烈的快感,强烈到令人恐惧逃避,却又欲罢不能。恨不得他再进得更深更用力些,让自己永远在欲海中沉沦,再也不必思考任何事情。

    如果这就是兰安姑姑她们所说的快乐,那么对让自己感到快乐的人,应该说什么来着?

    “泄……”

    正在澹台明朗快因对方的沉默失去耐心时,底下忽然传来了细若蚊虫的声音。

    “嗯?什么,大声点?”他不快地挑眉,心底却顿时一沉。

    泄什么,莫非这个小怪物还想嘲讽自己泄得太早以作反击不成?

    他若是敢把这话说出口,他澹台明朗今日便要将那娇嫩的花蒂抠出来,当石子用鞋底狠狠碾踩一顿。不管澹台烬再怎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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