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无论爬谁的床,都没你的份! (第1/3页)
姬发双手捧住殷寿勃发的阳物,试探着纳入唇齿之间。 他自小随军征战,见过营地里的士兵如何发泄欲望,有些事不需要人教便无师自通。 做这种事的滋味和他想象的一样糟。 殷寿是君主之相,连器具也凌驾于他人之上,腥膻中混合着浓郁的鬯酒香。 起初姬发能控制着吞吐,缓慢地用唇舌拨动柱身,试图蒙混过关,就如当初糊弄殷郊那样。 然而殷寿不是可以随便打发的毛头小子,而姬发也在后脑勺被手掌牢牢箍紧之后才切身体会到,取悦讨好与两情相悦,并不是一码事。 姬发的嘴唇生的极好,唇形清晰,唇珠饱满,泛着健康的粉色,是独属于少年的朝气。 每次他生气、伤心,或是跟殷郊吵架,嘴唇总是习惯性地撅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每当这时,殷郊便无可奈何,只得边生着闷气边举手投降。 那日在女娲庙,殷郊情动之下,曾万般珍视地亲吻着它。 可如今姬发跪在汤池里,膝盖的皮肤被水浸泡得发白,嘴里被迫承受着近乎残忍的宠幸,如同一个初次开张的小妓女。 太涨了,太撑了.......姬发拧着眉,不明白世间为何会有如此酷刑。直到娇嫩的舌苔被磨出了血腥气,殷寿才挺腰仰身,蹙眉低喘了片刻,随后畅快地抚了抚姬发沁出了一层薄汗的额头。 浓郁的鬯酒清香混合着淡淡的麝香,萦绕在汤池久久不散,宛如一场yin靡的春梦。 “告诉孤,是谁挟持你来的?” 殷寿轻轻拍打姬发的背部,瞧着他咳出一口混着几缕血丝的浓稠,眼中笑意更深:“崇应彪?” 此时此刻,究竟是谁绑他来的的已经不重要。毕竟他也对殷寿有所乞求,算不上清清白白。 姬发的沉默加深了殷寿的怜爱,他捏了捏姬发饱经蹂躏而胭红的唇:“你想怎么罚他,孤都依你。” 大王会惩罚崇应彪吗? 汤池乃商王所属,平日里有精兵把守。未经殷寿的默许,崇应彪没有那个胆量。 姬发缓缓咽下喉头的腥膻与苦涩:“责罚就不必了。臣斗胆想求大王恩准,释放父亲.......” 话未说完,左边脸颊一涨,却是被殷寿不轻不重地掴了一掌: “你是在跟孤谈条件?” “姬发,孤可以包容你的任性与无知。但姬昌之罪,理应当诛。你若想替父赎罪,还远远不够。” 究竟要如何才够? 究竟还要受多少折辱? 姬发浑身发抖,屈辱之极地跪在地上:“姬发.......知错。” “知道错,今夜就随孤来摘星阁吧。”殷寿抚摸着他脸庞尚未消散的红印,目光再度变得慈爱而温柔: “从小到大,你都是我最宠爱的儿子,你知道如何才能取悦我。” 你是我最爱的孩子。 姬发双眸含泪,茫然地望着他,肩胛骨剧烈地颤抖着。他知道他此刻应该感激戴德,起码殷寿给了他弥补的机会,起码父亲短时间内不会死....... 可他欺骗不了自己。 ............ 姬发曾经仰慕过殷寿。 他以一双孺慕的眼眸注视着他的主帅,迷恋他浓密的鬓须,深邃的眉骨,高挺的鼻梁,以及岁月累积而成的磅礴王者气度。 他以一颗纯粹的少年之心仰慕着他,宛如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