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ABO 】ALL姬发 凤鸣岐山_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坤泽,孤将他赏给你们,就当做是犒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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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坤泽,孤将他赏给你们,就当做是犒劳。 (第3/3页)

心,锦衣玉食,少不了你的一口。”

    说罢,他狎昵地拍了拍姬发的脸颊:“害羞什么,都是老相好了。乖,好好服侍你的哥哥去。”

    说罢掌风一掀,竟是将他直直推下了榻!

    崇应彪身侧的那位侍卫乃是黄元济,他因年纪最小,兄弟们夜里围谈宫闱辛秘从不带他。因此,今天头一遭见识到姬发非但真的做了纣王的禁脔,还是罕见珍贵的坤泽。难怪大王对他这般宠爱,恨不得日夜带在身旁........只是既然宠爱,为何又将他如同残羹冷炙一般轻易分给手下?

    他的脑袋瓜一时有些转不过来,但身体已经本能地朝姬发靠了过去。姬发与崇应彪不对付,连同整个北崇阵营也没什么往来。先前关系还未恶化的时候,他曾作为凑数对象,与姬发一同玩过游戏。彼时的姬发明眸善睐,笑起来还有几分孩子气。仅仅隔了几个月,神色却与先前迥异。

    眉眼间似乎是多了一缕淡淡的忧虑,又好像添了几分天成的媚意。

    总之,大王既然开了口,总不见得收回成命吧。黄元济咽了咽唾沫,颤巍巍伸手朝他光裸的小腿摸去。

    他头一回目睹姬发不穿盔甲的模样,瞪大了眼睛,很是新奇。质子旅中彼此同进同出,一同沐浴也是寻常事,当初姬发赤着胸膛,抹上彰显肌rou的棕榈油与他们一起跳剑舞,分明还是个英气勃勃的少年,如今蜷缩在地,衣不蔽体,却别有一番风味。

    修长的双腿毛发稀疏,流畅的肌rou线条尤其显眼。征战结束后,不再风吹日晒,皮肤似乎捂得白皙了些,胸膛因常年的骑射训练而饱满鼓胀,但并不像崇应彪那样肌rou虬结,反而看起来柔软而富有生机。再配上胸前散落的牙印,看得黄元济血气上涌,似乎无意间掀开了低垂的罗帐,窥见了底下的旖旎风光。

    姬发察觉到有一只手正在身上好奇地揉捏亵玩,身体很快因羞耻而泛起了红晕,头脑却格外清醒:这是殷寿惩罚他的一部分,但绝不是最终目的。先前他曾因一时的心软与崇应彪结下了一段孽缘,如今决不能再重蹈覆辙。

    他如此想着,躲开了黄元济的亵弄,拱起背脊,怒目而视:“别碰我,滚开!”

    姬发一瘸一拐地膝行至殷寿床榻之下,眉目倔强,像一只鲜活的小豹子,哪怕受伤了也龇牙咧嘴,不肯轻易投降:“大王想惩罚我,关起来教训就是。士可杀,不可辱,我已与大王结契,断然不可再同他人苟合!”

    “你倒是有骨气。”殷寿眯起眼睛,似乎很是受用:“那让他们下去,换殷郊来,你肯不肯?”

    姬发背后一寒,心中霎时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楚,但依旧梗着脖子,目光坚毅地仰望着他:“换做谁都是一样。”

    殷寿盯了他一会,翻身下榻,没再理会他,而是径直走向跪在地上的黄元济,猛地一脚踹向他的胸膛,顷刻间将他踢得口吐血沫,痛伏在地。殷寿又抽出佩剑,递交给崇应彪,漫不经心问:“刚才哪只手碰的他?”

    不等面色惨白的黄元济回答,他便喝令崇应彪:“砍下来,埋到观星台做花肥。”

    “大王饶命!”

    黄元济这才知道自己犯了大忌,瞬间抖若筛糠,口齿不清地祈求殷寿放过自己。崇应彪神色木然地举起佩剑,望着这个比自己足足小了四岁,稚气未脱的少年,怎么也下不了手。

    正在踌躇间,姬发喃喃自语:“观星台下........埋的都是尸体?”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只听殷寿理所当然道:“鹿台有灵,须以生魂镇压,才是长久之计。工匠修建完毕后便活埋在这里,百年来一直如此。”

    暗夜里莹莹发光的白花,竟是生长于累累白骨之上。姬发只觉得浑身发麻,一股强烈的恶心从腹部直上喉咙,他张开嘴,却只发出了一阵嘶哑的干呕声。

    那股作呕的恶心感还未散去,抬头却见那三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神色复杂,目光各异。

    片刻后,殷寿击掌高呼:“传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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