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心病还将心药医。姬发的yin病,还是得由孤来根治 (第2/3页)
丝帛,那柔软的绸布浸透了津液,鼓胀成一团,无法咬到唇舌,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 结契之后,很多事情潜移默化改变了,他逐渐对殷寿的信香产生了天然的亲近,稍稍闻到便浑身酥麻,连骨头缝隙都透着慵懒的春意。他不再害怕殷寿的亵玩,哪怕他的暴戾与残忍总会让他痛苦不堪,但身体依旧迫切地想接近,想被充实,想融为一体........ 可殷寿今夜有佳人陪伴,连一根手指头都不会碰他。 于是甜蜜的折磨变成了残酷的刑罚。姬发湿红着眼眶,被阵阵馥郁的信香弄得头脑昏沉,泛滥的汗水与爱液几乎将床榻打湿。双手皆被束缚,无法自行纾解,只得一遍遍地将发烫的脸颊与胸膛抵在冰凉的床柱上胡乱磨蹭........ 正当姬发被近乎高热一般的情潮折磨得意志昏聩,一根纤纤玉指,蓦然戳在了他敏感不堪的前端。 他双目无法视物,只听耳边传来妲己微微沙哑的娇吟:“大王,恩公看起来.......快要碎掉了。” 妲己词穷,不知该如何形容姬发的状态,他看起来像是濒临破碎,又被一股气撑着勉强没有散架。她歪了歪头,柔软的手指灵巧拨弄着他挺翘的柱身,引来他一阵一阵禁脔似的抽搐。 好奇怪,恩公明明前头快活得不得了,脸上的表情却羞愤欲死,活像是被人欺负了一般,难道他不舒服吗? 他的后头,怎么还会喷出黏腻的水流呢? 妲己好奇地用手指蘸起那黏腻透亮的yin液,是甜的,有一股淡淡的腥气。九尾狐以人血为食,以精元为本,她的眼眸瞬间点亮了,好吃! 她邀功般地呈给殷寿:你尝尝吗?尝尝吧。 殷寿喉结微动,面色不虞:“yin贱下作的东西,没人碰都能放荡得喷出水来,孤才不稀罕!” 妲己秀眉微蹙,很是迷惘。方才二人交合之际,她能够暂时读取纣王的心意,大王此刻心中所想的,分明是:我不仅要尝,还要将它们尽数舔干。 伴随着殷寿的话落,姬发肩胛颤抖,积攒的泪水顷刻间从眼尾淌出,似是羞耻至极。妲己见状,心有戚戚焉:“大王,恩公无法纾解,很是难过,妲己助他一臂之力,可好?” 晃动的火油灯光下,殷寿的眸光异常璨亮:“爱妃深明大义,孤倍感欣慰。只是,你想如何帮他?” 妲己扭动着腰肢伏在姬发身上,猩红的舌尖已经迫不及待舔上了他挺立的茱萸:“当然是像服侍大王一般,骑上去........” 狐妖不受伦理道德之限制,言语自如,随心所欲,姬发却已羞得面红耳赤,难耐地蹭动着身躯,发出呜呜地悲泣。 “放肆。你们虽一同侍奉孤,可妃嫔与侍臣有别,万一混淆子嗣,该如何是好?” 大王怎么又忘了,自己是狐妖,不能生育。妲己很是不解,况且大王心中明明想着:少男少女,活色生香,雌伏人下,香艳无比。人间极乐,不过如此........ “罢了,你把他的绳索解开吧。” 殷寿端足了架子,又欣赏了一会姬发的窘态,总算大发慈悲:“正所谓心病还将心药医。姬发的yin病,还是得由孤来根治。” 姬发被吊足了胃口,双手甫一解放,便如获新生一般,强撑着力,膝盖与手肘支撑,双眼无法看见,便循着声音,艰难无比地朝着殷寿的方位挪去:“求大王........” 他含着丝帛,口齿不清地叫着大王,透明的津液如同拉丝一般顺着嘴角滑落到脖颈,别有一番yin靡的色气。殷寿俯下身,漫不经心地抚弄着他的嘴唇,将本就丰盈的唇瓣揉捏得嫣红,末了,扯出一团湿漉漉的丝帛:“姬发,你求我什么?” 姬发潸潸的泪水打湿了黑布,带着一丝羞愧和委屈,用脸颊去贴着他的掌心:“求大王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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