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高手腐向三右】我给灵魂上发条_chapter8乌合之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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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8乌合之众 (第1/3页)

    

    前辈的身体好烫。他想。

    流川用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身体,三井只是很无力地趴在桌面,先前的漫画书撞到地上,折了页,透明的桌面静静躺着几滩不知成分为何的液体,汗水滴滴点点地溅在玻璃上,与其汇作一滩。他的手臂撑都撑不住,掌心在上面来来回回地打滑,只能留下几个带有雾气的扭曲手印。

    流川只注视着那张有些浑浑噩噩的面孔,忍不住抱得更紧。他好像是一团活火,柴薪在最下面,那些纤细的木质纤维正不断地被火焰啃食,如同被他自己灼伤,rou体正贪婪成性,如饥似渴地挤压着三井寿这个人的灵魂,早晚有一天他要被自己亲手扼杀。

    三井用被情欲熏得模糊的眼睛看他,催促他:“快一点,流川。”

    于是他的身体被翻过来,按压在桌板上,湿湿的液体已经被风吹透了,变得很冰冷,连带着并不温暖的玻璃材质,一切都让三井寿情不自禁地颤抖,他不由得伸出手,用力地抱住流川,两人从后入的姿态改为面对面,丑恶也因此一览无余,他们都看得见彼此是如何在yuhuo中挣扎,连同着对方瞳仁中倒映的自己。

    流川扶住自己的性器,缓缓地在三井的yinchun上摩擦,青年战栗着,早就被情欲浸染了的身体根本受不了一点挑拨,他很快就湿透了,yin水黏糊糊地沾满xuerou,黏在流川秀气的jiba上。三井小心翼翼地扒开自己的xuerou,令流川粗大的yinjing面积更广地去摩擦自己的xiaoxue,坚硬的脉络时不时地蹭过阴蒂,三井抖得厉害,连扒逼的手都在颤,但流川又一次犹豫,他臂弯里还躺卧着前辈的大腿,三井湿湿的xiaoxue正缱绻地纠缠,时时刻刻等待着下一次重击。那张被情欲填满的脸与记忆中的前辈重合,眉眼还是相似的,但神态却截然不同了。

    “进来啊,你这个呆子——”可能是等得不耐烦了,三井拧起眉毛,刚想摆出前辈架子,但下一瞬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就让他止住任何声音,仅仅痴情地张开嘴唇,像是在等待吻。流川俯下身,湿漉漉的头发带着浴室里架子上摆着的沐浴露的香气,三井乱七八糟地在胡想,他太久没回家了,不知道沐浴露有没有过期,说实话味道太甜了,后味还像是融化了的生奶油,油腻腻的,三井一点都不喜欢。但他抱住流川枫,手指痛苦地、发泄一般地抓着少年的血rou,在洁白上留疤,他近乎饥饿地嗅着流川乏味浓厚的奶油味,甜丝丝的气味被热汗蒸得发酵,混入一点碱味,中和了那种令人痛苦的窒息感。

    流川冰冷的身体完全热起来,他用自己的yinjing在前辈的宫腔探索着,这曾经是其他人的领域。最开始他会不情不愿地接过储物室的钥匙,排练室到那狭小空间的路明明那么近,但流川枫却总是走得很慢,演出用的服装沉甸甸地压着胳膊,最终还是会走到门前。里面细碎的呻吟与哭腔传出来,是熟悉的、前辈的声音。往往那个时候,流川就会把手里的箱子放到门前,自己一个人倚在墙壁坐在地上,把口袋里的随声听拿出来,耳机里跳出音符,有自己喜欢的歌,写的歌,还有乐队的歌,当这些都放完了,才会有那么个爽朗的、清透的声音响起来,透进耳朵。

    那时候也料不到有这么好听声音的家伙会活成一个婊子,除了叫床外一无是处。

    他对前辈是爱吗?流川枫最终也没有吻上他的嘴唇,只缓缓地用上唇蹭他的耳鬓,下唇将落未落地,在皮肤上留白。也许他只是觉得很可惜,那只修长的手该去握紧鼓棒,又或是拨弦,攥住麦克风,而不是像此刻一样,沾上生殖器所分泌出的湿液,三井的脸合该被舞台的灯光打亮,出现在媒体的镁光灯下,他本应该是一个闪闪发亮的星星,自信昂扬的明日之星,他曾走上领奖台,潇洒地握住奖杯,得意又嚣张,放话说自己的音乐就是最牛的,也曾暧昧地、疏离地走进他的梦里,永远高高在上的流川也会抬头去注视他,看那个坏家伙露出笑容,挑起眉毛,双手插口袋,叫他学弟。那是他第一次梦遗,场景通透得几近赤裸,难以想象现实更直白,撕碎了所有暧昧的疏离。

    三井寿仅仅只是躺在他的身下,对他敞开双腿,他们没有一起发行过一张唱片,也没有真的合作过,给他写的歌由门外汉樱木来唱,而三井只是沉默地打着鼓,如机器一样精准,粗粝的鼓声却涵盖着另一程度的薄情寡义。一切好像都太丑陋了,三井寿自始至终像是个不和谐的音符,在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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