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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梦了。 汤泉的水雾无时无刻不在飘荡。他叼起上衣,露出结实的小腹,水珠从他的胸膛上滑落,在微微起伏的腹部汇聚,又流淌到他的耻毛中,他的yinjing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晃动,顶端渗出的液体,把整根yinjing浸的油亮。 他向我敞开双腿,蹲坐在地上,脚趾圆润,此刻正微微用力扣住地上的白色碎石。他用修长的手指把女xue撑开,另一只手的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在那粉红的rou里进进出出,每每碰到兴奋得充血的rou粒,身体就要狠狠抖一下,粘腻的喘息就从他的牙关里飘散开,蜜一样融化我的理智。 汁水打湿他进出的手指,我看到白色碎石暗下去了一块,正是他屁股紧贴着的那片。 “真sao。”我把他的衣服从嘴里扯下来,盖住了他恬不知耻的女xue和上下晃动的yinjing,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踩上他的yinjing,凹凸不平的石子来回摩擦他的guitou和伞盖下的条沟,没了衣服的阻挡,他吐出痛苦的愉悦,双手撑在地上,甚至还在前后摆动,用衣摆下的女xue在粗糙的地上摩擦。 我稍稍加大了踩他的力度,精浊便把他的衣服洇透了,我伸手去摸他的脸,他讨好地蹭着我的掌心,然后转身,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那女xue便像花一样微微绽开,yin水晶亮地向外流,一些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地上,一些干脆像尿一样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的女xue仍未高潮,手指还在快速地进出,yinjing连着他的卵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很快又硬了起来。我用手指轻轻抽了几下那枚rou粒,他便爽得浑身颤抖,走了调地乱叫。我抓了一把他的yin液,粗鲁地把手指捅进他后xue,那里干涩,紧的厉害,里面的软rou不住地推拒,更像是要吸附我的手指。 我试探着向更深的地方探索,软rou包裹了一处不甚明显的凸起,我只是在那凸起上按了两下,就看到他的yinjing完全勃起,前端流出液体。 我抽出手指,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用你的后xue高潮给我看。” 我松开手,他又跌回地面,瑟缩着想要逃走,我把他两只手叠他背上牢牢按住,另一只手伸出三个手指重新插进他后xue搅弄,在那躲在厚厚软rou下的凸起上打圈揉按。他的屁股跟着我的手指进出上下摇晃。 我捏起他囊袋上的皮,他失声喘息,yinjing抖动着喷出了不少浊液,溅得哪里都是,甚至从他的下巴上稀稀拉拉往下流。 他突然就加紧双腿,女xue里流出一汪水来,我松开他的手臂,他无力地塌下腰去,蜷在地上,水从他的股间流出,他疲惫地唤我沉香。 我从梦中惊醒,侧身去看他,淡淡的月光照在他脸上,我伸手想摸一摸他,最终也只是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耳朵。 我知晓他心软,带着孩子气的乐观,我料定他会同意我的请求。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坐了下来,一条腿屈在身前,把总不见天日的秘密展露在我眼前。我跪在他腿间,一只手臂架在他腿上,一只手抬起来想去碰触两片粉rou。 他一把擒住我的手,神情古怪,我抬头看他的眼睛,半晌他叹了口气,放开我的手,靠在墙壁上,一副随你的样子。 这真是天下最好笑的事情。 我的舅舅,我曾经统帅一方天将的舅舅,我那匡扶正义为苍生百姓的舅舅,我那落魄得做赏银捕手的舅舅,长着畸形身体不男不女的舅舅,担心着外甥也变成这般不堪模样的舅舅。他是最心软的神,向最卑猥的我展示一个怪异的身体。 他一心为我,而我却心怀鬼胎问心有愧,倘若他真的是毫无私心的神,那就让我堕入更黑暗的欲。 “我不碰了舅舅。”我低下头收回手,“你...来吧。” 我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我的发旋儿上,而后是他的一声叹息。 “我未见过女子的...”他不太好意思往下说,我抬起头,看见一点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