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一些乱七八糟的零碎东西,基本上是坑_肚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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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兜 (第1/2页)

     小谢道长回山,带了一匹红绸缎。

    他摸着缎子对师弟玉虚子道:“本想买些上好的白叠布回来给你和风儿裁里衣,谁知那布商无货,风儿也不急着换新衣,我便挑了匹红的给你。”

    “师兄又乱花钱。”玉虚子小声埋怨着,耳尖和布料一样红,“忘生在山上日日着道袍,哪用得着这么艳的颜色。”

    小谢道长对这抱怨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展开布料在师弟身上比划。玉虚子张开双臂,任由他拿着缎子在身上缠来卷去。

    没一会他便抱怨着道袍厚重不好量身,信手抽了师弟的腰封,道袍并内衫萎顿在地,如同鹤脱下的白羽。

    “师兄....”

    玉虚子掩着脸轻唤,然小谢道长正玩得开心,一双手摸来摸去,用缎子绕着师弟缠了圈。绣纹贴紧玉虚子身体,伴着华山五月的凉气,在胸前的料子上激出两点凸起。

    凸起经不住刺激,玉虚子面颊绯红,身子也微微颤动。小谢道长一把扶住师弟发软的身体,却见玉虚子胸前的红绸缎颜色稍深,已是被濡湿了。

    “真是我的好师弟,知道师兄口渴。”他拉下绸缎,从师弟胸前掏出雪团般的乳,俯首含上去,大口饮着其中的乳汁。

    乳香覆面,小谢道长闭着眼,舌尖拨弄口中朱红一点,试图逼出更多的汁液,师弟的手搭在他肩后,揪紧了他的衣服。

    “涨.....师兄....还有另一边.....”

    “另一边怎么了?”

    “师兄莫要戏弄忘生了.......”

    玉虚子向来矜持守礼,床笫之间的求欢讨饶之语对他而言还是太过羞耻,他师兄又一向玩心重,每次都要逼他说两句,逗他红脸。

    小谢道长放过已经被他吸肿的乳珠,张口衔住另一枚,犬牙轻咬,不出意料的听见一声泣音。

    他左手在玉虚子背后搓揉,沿肩胛到腰臀,右手抓着师弟腿根,摩挲那片嫩rou。很快右手指尖传来熟悉的湿意,小谢道长了然,是他师弟动情了。

    绸缎将掉不掉,绕在玉虚子身上,小谢道长抱着人亲吻,两人歪斜卧榻,肢体相缠。

    二人吻得认真,唇齿贴唇齿,舌尖抵舌尖,呼吸相闻,元气相接。小谢道长单手解开裤带,托着师弟的臀压向自己下身,玉虚子环着师兄的脖颈,悄悄睁开眼,偷看眼前人。

    “小呆子。”

    小谢道长捉个正着,怀中师弟面颊绯红,引得他低下头,对师弟额上朱砂亲上两口。

    他挺动下身,轻轻磨蹭着柔湿小径的入口,玉虚子却不肯了,推开小谢道长,又拉起红缎遮住胸口。

    “忘生?”

    “师兄,脱掉.....”

    小谢道长低头,见自己道袍整齐仅露尘柄,顿时恍然大悟,几下褪去衣物,又搂住师弟,自红绸缎中拆出那具玉白身子,紧紧揉在怀里。

    归船入港,雪锋还鞘。

    纯阳宫玉虚子最是矜持守礼,此刻却袒露出清甜的内里,任由师兄采撷。

    他是从来都不会拒绝师兄的。

    他师兄正伏在他身上,与他肌肤相亲。

    玉虚子心与身都分外满足,他跨坐在师兄腿上,伸手分开自己的rou唇,努力接纳师兄。那处即便在不久前产出过一个婴孩,也依旧紧致可怜,小谢道长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草草用手指扩了扩,指腹的茧子刮擦软rou,惹得玉虚子轻轻喘。

    师弟吐息在耳边,小谢道长也忍得辛苦,便挺动腰,尘柄伞头在师弟xue口磨蹭,那处水液充沛,伞头滑开直戳圆蒂,玉虚子双腿一软,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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