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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屋子里窗户紧闭,傍晚的余晖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光线下照亮的浮尘似乎格外沉重,沾满了屋里的水汽。空气蒸的越发浓厚,粘腻在人身上化不开,老旧的电风扇也吹不透。隔着电扇的嗡鸣声,偶尔有细碎的呻吟。 “嗯默哥。。。慢点儿。” 高启盛被压在自家矮小的沙发上,一身晶莹的汗水渡在他白嫩的肌肤上让他像是被上了层釉,更显得像个精雕细琢出来的宝贝瓷娃娃,通红的眼睛早就流不出泪来。他已经这么被陈金默提着屁股cao了半个下午了。 可是身后的人没有随着他细如蚊蝇的哀求声温柔下来,掐在腰上的手反而收紧,他被掐住腰窝的时候还是不受控地弹起了腰,颤抖的腿根努力挨过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绝望的高潮。他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后xue也早就因为被过度使用而失了韧性,变成一滩软烂,可是陈金默还在进出着。 “默哥。。。” 他趴回沙发上含着指甲,摇摇晃晃。早知道就不该喊陈金默来帮忙。 他只是想冲个凉,谁知道老旧的水管竟然裂了,娇生惯养五谷不分的大学生看着淹了一地的水只知道咬指头。哥哥还在鱼摊上,他最终还是只好和以前无数次遇到麻烦时一样,在数不清的纠结后压软了声线打给那个他唯一能找到的人,然后在他来的时候用提前练习的讨好的目光看他,软绵地说默哥还好你来了。 陈金默不理他这些小伎俩,两三下把水管拧严实了再洗把脸,转头问一脸无辜的人要怎么谢他。 “嗯?”他睫毛颤巍巍的像蝴蝶翅膀,“默哥我。。。我请你吃饭?” 陈金默看着他又委屈地咬起指甲,心里暗笑果然是没出校门的大学生,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装可怜什么都躲不掉,反倒让人更想欺负他。这小子这些年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以前刚认识的时候就总是这副模样,委屈兮兮地装可怜来求他,还真以为自己当年总替他出头真是因为他那软绵绵的两声默哥,两三年了还是这招,仗着自己长得漂亮还真为所欲为了。 “这么热的天你把我叫过来,就为了拧个水管子,一顿饭就把我打发了?”陈金默两步就把他抵到门上,发丝上的水珠往胸前仓皇的小脸上滴。 “那我,给你钱?” “你有几个钱啊,“他笑出声来,“换个补偿的方式也一样。再说了,我们俩这关系,”手捏上下巴,拇指又在他的唇上捻,“用不着谈钱吧?” 高启盛的泪珠子这下是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今天这顿cao是躲不了了,可是还想再试一试。于是抓着老默的衣角,细细地问他可不可以不要现在。 “我哥就要收摊回来了,默哥~我晚上去你家找你好不好?” 也不知道那句话怎么彻底惹毛了陈金默,本来还算轻柔的拇指突然在他唇上大力地碾压几下,接着他就被甩了个个儿被压在门板上。手被反剪着,腰再被一压,屁股只好翘起来顶着陈金默早就鼓起来的胯。陈金默一只手解他的裤子也照样熟练,剥下来,手探进去,还没几下笋白的大腿就开始颤。 “就知道你家漏水的不止浴室里那一根,”他又往深处接着刺探,“默哥替你把这根破管子也堵堵?” “默哥~求,求求你,我哥就要回来了。” “这才几点你哥就回来,你有的是时间陪默哥玩。” 早就被陈金默玩熟的身体不需要过多的帮助就已经知道收缩开合,炽热的东西抵上来,被旷了好久的蜜xue就自己把硕大的顶端吃了进去。陈金默发出意味不明的笑,把着腰整根捅了进去。 他破进去的力度实在大,一边挺腰一边还不忘骂:“躲着我!” 当时刚挨上cao的人光顾着又疼又爽,直到现在被玩了一个下午早就神志不清,才终于迷迷糊糊回想起这句话什么意思。他勉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