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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 66:Pahu(羅睺妖陣) (第4/6页)
摸清了門道。這間屋子與你猜測的封墻裏拌入特殊材質,中央栽種怪樹全都無關。於其稱呼它叫無魂之地,不如管它叫無解之地,能設計出這個鬼地方的人,實在是太厲害了!我覺得,這可能就是地支九曜裏的,羅計星陣。」 九曜,也叫天體九曜,是古印度占星術的稱謂,在梵歷中分別用古神加以命名。既然有天體九曜,那就有地支九曜。所謂睺計,是分開的兩顆星,除卻周期運行的金曜、木曜、水曜、火曜、土曜、日曜、月曜黃道交升點外,另外兩顆曜星,分別叫做羅睺與計都。羅睺兩性司女,計都無性可司。都是暴烈兇星,出現在排列中代表災難。羅睺是妖星,計都為禍星。 羅睺仇恨世間小人,發誓要消滅一切告密者,出於同月亮的宿怨,她首當其沖將月神吞噬,而後又吐了出來,於是有了月蝕;計都仇視jianian情,不光吞月連太陽也不放過,相傳是阿修羅族古神的身體。兩者都有吞蔽天地的傳說,自然也是陰暗支配者,所以均帶有隱性。 其實,光從這些拗口名稱,也能摸索出前邪教成員,均為信奉古印度秘支流派的教徒。據信天體九曜有遠古傳承的梵文金卷,推動並成為了占星術基礎理論;而地支九曜也有對應的經文鐵丹,在意義上截然不同。地支九曜指代的是方位,唯獨缺少一顆主星,所以也稱「八魅」,墮落的騰廷斯蛾。通常將這套異端邪說運用在營建上,目的都是為了隱藏秘密不被他人發掘,正因羅睺司女屬陰,計都無性屬陽,所以這間圖書館十有八九是個羅睺陣。 我等所見就是建築本身,它不僅蕩平擅闖之人全部手段,亦能將各類妖法悉數破除,所以破屋僅是諸多建築的其中一間,其余屋企仍被折射進了月影暗面,不論什麽眼都窺透不了。 那這個鎮局的精要又在哪呢?大長老認為,倘若一會兒幹掉人頭馬,眾人沒被殺仍有體力,不妨上樹去翻尋,或許會找到人類的鼻子、耳垂、雙手小指、腳掌拇指以及半條舌頭,分別被懸在各處,只要有它們,那就是騰廷斯蛾無疑。我們不禁要問,不是剛發生過氣爆引燃了沖天大火嗎?即便有也已化為了灰燼,又要怎樣繼續在宅子裏起效呢? 也許這等奇談怪論,連人頭馬也是首次聽說,它放緩了速度,想知道原因。康斯坦丁很快說出了驚世駭俗的結語,還記得它是缺一星的八魅嗎?那顆曜星又去了哪?其實它正是樹上之物的主人。別光聽器官就覺得它是死物,最終之星便是設計者本身,他將身軀化為人籠,獻祭送走八個部位,而這個家夥極有可能還活著,並將終星以復雜圖案紋在身上,即便亡故也會用妖技封存,只要屍皮不爛掉屋企就不會暴露面目,從古至今就是專用來防賊的。 「能撕破羅睺妖陣不外乎兩種手段,一種是坊間傳聞,一種有文字記錄。野史是趕著鵝群去破陣,但據我所知並沒有實例。至於真實的記載,就是屋主人自己厭倦了,他回到這裏請人切下整片刺青,付之一炬將它燒個幹凈,那麽鎮局自然就破了。」康斯坦丁仰天長嘆,朝怪樹掃了一眼,答:「至於這是什麽樹?派什麽用,就連我也不知所謂。所以這不是膚淺的無魂之地,而是無告解之地,懂了嗎?說白了它就是個死局啊!」 盡管正在手忙腳亂閃避著稻草男孩瘋狂襲殺,但一個明晰的困惑在心中倏忽而過,我回憶起大長老在囚室時所說的話,貌似她破窠而出剔除七煞女,打入莉莉絲內部成為教主,只是為了搞場華宵之夜,理由似乎蒼白得可笑。她擁有許多選項,能輕而易舉地捉獲我倆,畢竟住址她都已知曉;若只想截獲杏子,就更簡單了,只需在附近扮作農戶,容留她借宿順勢麻翻即可。她至於為自己找來諸多麻煩,混到今天這個不可收拾的地步嗎? 也許大長老知道,也或許不知道,但指派她過來的魔將貝巴因肯定知道軍堡下的秘密。這一切是從何時失控的?是由憤怒的Dixie施虐藥店老板開始的。敵我雙方,包括裝神弄鬼的藍花楹都說過同一句話:Dixie是個關鍵!本以為有她鎮場足以救回許多人命,而現在看來,正是她開啟了混亂之源!盡管是無心之舉,卻一把野火燒出了驚天秘密! 康斯坦丁不覺楞了楞,也質疑起一連串的謎面,略略分神之際,竟被人頭馬捕捉到完美時機。它忽然張開血盆大口沖布雷德利嘶吼,男子抱住腦袋壓低了腰,稻草男孩的陰爪旋即填補空擋,直直砸中大長老面門,將她打得淩空飛起摔出十多米。 我急出滿頭冷汗,急切補位,人頭馬又挺舉刮刀連番刺擊,迫使我跳出圈外。跟著,它虛晃一招,刀鋒劃破了天竺菊的奶罩帶子,令她本能地護住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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