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 81:Blood Kin (血脈) (第1/6页)
Chap 81:Blood Kin (血脈)
普通人的一生,是一個不斷妥協的過程。由最初的躊躇滿誌,在經歷過社會的槍雨刀風,最終不甘地認清事實,這也是人性在一層層蛻皮。有時,人會放棄一些初衷,拋棄一部分不切實際的幻想,然當退無可退時,腦海中又會出現最初的自己,以及曾經的海誓山盟。 「堵上懺悔室門洞的那一刻,我明白從今往後不會再有同路人,二世他們早已厭倦,再也提不起半點信念,我的所作所為,其實就是作繭自縛。底樓是過去的倉庫,殘余物資足夠我生活很久,我多希望能有一天,他們可以叩響磚墻,再次提出和談的意願。我等待著,我期盼著,結果卻被灌入麻醉氣霧,這些人在外圍又砌上兩道墻,把我活活困死在此。」 我聽完這段悲慘故事,心境變得逐漸平靜。魏特曼的悲劇是大概率的事,戰友們拋棄它,是因白發老漢往自己身上種鬼,進而產生出深深恐懼。相反我並不認為他們當真違背初衷,事實證明多年來流浪者們沒有解散團體,而想求取一套更安全的方式,不願走極端。當我能這麽回答老妖麽?這是魏特曼的心結,唯一能打動它的只有它自己。恰在此時,我發覺耳邊的嘈雜一下子少了許多,再一定睛,窗外夜空不知何時轉晴了。 與此同時,掛鐘的秒針也停止了工作,時間依舊是9點27分,僅僅只過去了四十一秒。 「原來,所謂的真相,並不是留存的影音記錄,而是這段只存在於惡魘裏的對話!」我長嘆一聲,伸手探向煙盒,紅色茴香煙在連綿不絕的揀取後只余下最後一支。魏特曼失神地盯著我的手指,眼神空洞讓人感到萬分難堪,我不由問他該上哪能找間煙店。 「倘若連下雨也是如此,那代表說今晚她不會來了。不過沒關系,我明天繼續上這來,大概又會是個晴朗的月夜吧。」白發老漢站起身,口中喃喃自語,開始向著回廊緩步而去。 「等等,魏特曼!」我止不住快步去追,停在它身後五米之外,問:「你有沒有想過,或許除了你與二世這些人幸免遇難,還有別人也從沼澤地生還了呢?」 「沒有,你想說什麽?」白發老漢冷冷註視著我,須叟又轉過身去,指了指吧臺,嘆道:「今天我沒什麽心情繼續陪你玩了,香煙就在櫃子上,廚房裏還剩幾塊羊角面包,萵苣拌牛舌,自己去拿吧。記得離開前將餐桌收拾幹凈,並把燈熄了,我感覺累了。」 「我沒想討好你,只是,這件事我覺得你有知情權。約莫在58年,有位老男人帶著一個長得六親不認的女孩投靠了金色階梯,並最終死在了霧龍牙島上,而那小孩據說就是被他從那裏帶上來的。你過去從沒聽說過麽?」我拖過一把椅子,示意他先坐下,問。 「災變後的十余年裏,我們一直在東躲西藏,就是不願被人發現蹤跡,早已與外界失去了聯系。」魏特曼沖我擺擺手,說:「這種事我勸你啊,聽過就忘了吧,大多都是捕風捉影。」 「不,我有確鑿的證據,繼續往下說之前,我想先確認一點。出事的大樓除了沼澤地這一名字外,是否也叫拉塔瑪地xue?或者說,基路伯們另外被人稱作拉塔瑪人呢?」 「誒?難道我剛才提到過麽?很少有人會這麽叫。據說那片山上最早有座破敗教堂,就叫拉塔瑪,而後基路伯們買下了地皮,並找來鈔票人興建地堡,鎮子上的人們就戲稱他們叫拉塔瑪邪教。有,你說得對,是有這麽個說法,然後呢?」白發老漢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就著椅子坐下,又問:「你有什麽確鑿的證據?說來我聽。」 於是,我將72年夜闖霧龍牙島事件,原原本本地告知了魏特曼。然後點起一支煙,嘆道:「在那時,她表現得很得意,不止一次跟我提起,自己是被人從拉塔瑪地xue帶上來的。可那時的我,怎知道什麽地xue,什麽六棱眼呢?我只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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