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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被指婚给王爷?与东邑的宫中合宴 (第2/2页)
出席了,更有诸位王爷及朝中重臣们,可算是盛大的宴席了。 席间不光是珍馐美酒,祁元景还安排了歌舞曲乐助兴。战事停了,两国又结为秦晋之好,可算是喜上加喜,众人心情自然也放松又愉悦,宴席上也是热闹得很。 宇文织冬虽是跟着二皇兄一同出席,但由于仍是待字闺中,不能以全貌示人,因此今日换了一副头饰,与她拜见秦月镜那日的不同,除了镶满珠翠的锦冠周边一圈的叮当环佩之外,额前更是缀了一片珠帘,遮挡了面孔。 祁元景无法得见她的面容,但仅看身形,倒确是如秦月镜所言,体格甚是娇小。 酒过三巡,宇文织冬觉得自己已有了些醉意。在东邑时,她就甚少饮酒,而大盛的酒,初尝着虽好似不如东邑的酒液浓烈,后劲却十分绵长,她一开始喝那几杯时并无任何酒意,可再几杯下去后,她竟觉得脸热心跳起来。 吃了些水果也压不下那酒意后,宇文织冬想要到殿外透透风,便小声地向宇文承煜说了这个想法。宇文承煜便挑了个叙话的间隙,向祁元景道:“庆顺陛下,本王的皇妹今日高兴,一时多饮了几杯,似有了些醉意,可否允她到宫中行散几步,消消酒意?” “这是自然。”祁元景笑允,准备让秦月镜陪同一起。 宇文织冬连忙道:“织冬...啊,仪锦听闻皇后娘娘已有身孕,不敢劳烦皇后娘娘陪同,若是皇帝陛下准允,仪锦想要独自一人四处走走,不知可不可以...” 宇文承煜皱了皱眉,轻斥道:“织冬,不可失礼。” 宇文织冬连忙噤了声,片刻后又小声啜嚅道:“仪锦失礼了,请皇帝陛下恕罪...” 见她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祁元景稍加思索,温和道:“无妨,仪锦公主虽是客,但往后也算是大盛的皇贵亲眷,在宫中散步一二,又有何不可呢?若是转失了路,只管让巡逻的禁卫领路即可。” 宇文织冬十分感激,行礼拜谢后,便由侍女跟着离了殿。 但到了宴席即将结束时,也未见宇文织冬回来,宇文承煜觉得有些失礼,也有些不安,总是频频望向殿门方向。 祁元景也察觉了他的心绪,便安抚道:“煜王爷不必忧心,附近花园中栽了些昙花,此时正是准备盛开之季,说不定仪锦公主只是一时贪看,忘了时辰罢了。” 宇文承煜被他发现了心思,便也不隐瞒,拱手道:“本王这个皇妹,在我东邑时,便...便自由惯了,来到大盛,也没个规矩,实在是教陛下见笑了,还望陛下莫怪本王教养之过。” “无妨,朕见公主天真直率,倒也不失为一种稚趣可爱。”祁元景摆了摆手,“加上公主也有侍女陪同,应也不会有意外。况且...也许公主已提前回了驿馆歇息,未及告知煜王爷,也是有的。” 宇文承煜听他说了,心下也觉得有理,便道:“如此,那本王应先回驿馆,看看皇妹是否已回去了。” 祁元景此时其实也已有些醉上心头,便也没太多挽留,散了宫宴。各宫嫔妃都回了宫去,王爷们也出宫回府,袁简虽是给祁元景传来了轿辇,但他却只让轿辇和太监宫人们跟着,自己在青石砖道上随意地走着,权当散些酒意。 闲庭信步中,祁元景走到了他平日里不常来的飞雨湖边。这湖虽是人工开凿,但占地广大,不光修了九曲桥,湖边还种了许多荷花,还放了一艘小型的画舫。 如今已是金秋,荷花自是已过了花期,但那画舫是还在的。 祁元景怀疑自己今夜实在是喝得多了,否则他怎会看到那画舫在轻轻摇动?他往画舫的方向又走了两步,眯起眼来仔细察看着,画舫好似又不动了,但却能瞧见底下荡出的浅浅涟漪。 画舫上确实有人。 祁元景扬起下巴点了点画舫方向,袁简便立刻高声喝道:“何人藏于舫中!” 画舫慌张地微微摇动了几下,不一会儿,舫中的帘子被挑开,一个脑袋小心翼翼地伸了出来。 祁元景定睛一看,竟是宇文织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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