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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一个通常郭嘉还没有起床的时间,有熟人闯进了卧房。 刘备怒气冲冲地踹开房门,掀开纱帐,伸手去扯床上的薄被。郭嘉眼明手快地一把拉住,他可不想让自己暴露在春日清晨的寒凉空气里。 “玄德公,好几天没见啊,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我?”郭嘉带着刚睡醒的鼻音问道。 刘备冷笑一声:“你还好意思说好几天没见,郭祭酒不会不知道这几天我遇到了什么事吧?” 郭嘉咳嗽了一下,脸上掠过三分尴尬的情绪,他用眼神示意跟到门口的仆从退下,只留下刘备和他单独相对,然后才道:“你把这怪到我头上?事情又不是我做的。” 他轻轻牵引着刘备的手,想让对方在床边坐下来慢慢说话。刘备的手往回缩了一下,没有挣开,却也没有坐下,而是继续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气鼓鼓地说:“我信得过你,才没把我的秘密瞒着你,你却一转头就出卖给你的主子。” “他是司空,我是司空军师祭酒,我得到的情报自然应该告诉他。”郭嘉客观中立合情合理地解释,“再说,我又怎么会想到他知道以后会对你做出这种事呢?” “你想不到?”刘备恼火地瞪着他。“你会想不到?” “自然想不到。”郭嘉一脸义正词严,不容亵渎的样子,“玄德公,难道你觉得男人知道了你身上有女人的部件,就会来侵犯你?那世上如此多的女子,司空也并不是个个都会见了起意,我若是替你隐瞒,岂不是默认司空是个会肆意染指他人家中财富的贼子?” 刘备被他的神逻辑堵得半晌说不出话,虽然心不平想要反驳,但想了想又总觉得有几分道理。只听郭嘉又道:“何况我才是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人,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不是吗。咦?难道你之前告诉我这件事,就是做好了我会对你下手的准备?玄德公是想用身体来报答我的一言相救之恩吗?” 刘备一愣,随后气得脸上泛红,抬手一巴掌扇在郭嘉头上。郭嘉哎呀地叫了一声,也不抱怨,拉着他的手又摇了摇,柔声说道:“别生气了,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恼我,不然也不会来找我了。你是打算要我怎么补偿你?” 刘备的怨怒已经消了大半,便顺势在床头挨着一点边坐了下来,才道:“算你识相,你主子往我……塞了一个东西,难受得很。帮我取出来,就算便宜了你这个摇唇鼓舌的小乌鸦,不再怪你了。” 郭嘉哦了一声,心想他原来是为这个来的。刘备那几名心腹友人都被分隔起来另行看管,见不到面,而他平日里能见到的这些人里,只有自己既知道他的秘密,又没有为此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态度和行为,因此找自己帮忙,倒也算得上明智的选择。这样想着,郭嘉往里让出位置,道:“你上来吧,让我看看。” 刘备顺从地在他床上平躺下来,主动解开衣带,将下裳褪到膝盖处。郭嘉看着他如蛋壳一般略带蜜色、结实有力的双腿裸露在自己面前,在晨曦中似乎散发着皎白的微光,一时有些眼花缭乱,又望了一眼刘备的脸庞,见他也正瞧着自己,目光十分坦然,这才稍稍按下了心中杂念,伸手抚上那肌骨匀称的大腿内侧。 刘备略微分开双腿,让他更好地察看和触碰。在比起常人略显粉嫩秀气的雄性象征下面,生着被两瓣丰盈软rou簇拥包围起来的隐秘花xue,先前郭嘉见过一次,那时xue口含羞带怯地紧紧闭着,不仔细看甚至会被忽略掉,这时却微微张开,被新近磋磨过的xue口呈现出一种略深而艳的粉红色,层层叠叠、曲曲折折的rou壁带着或成片或纤缕的充血迹象,证明着几天以来这具身体的主人遭遇了什么。郭嘉让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好借着阳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