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紅粉戰駒》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三章 左驂右駟[H段無刪節] (第2/7页)
。 我笑道:“这才像话!我去拿绳子!”站起身来,转身去摩托车上拿绳子,眼角的视线,仍留心着她。 黄菲儿就趁着这个机会,拼尽全力,忽然跳了起来,亡了命似的往上菊花台上跑,依她的想法,若是被我捆上手脚,这辈子可能真要做我的母畜了,只要能爬上陡峭的菊花台,我的摩托车就决上不来了,那时再在台上的密林的中和我捉迷藏,或许可能逃过一劫。 我大笑一声,摩托车上抽出一杆一米长的白蜡杆棒子,并没有骑摩托追她,而是闪电般的沖了上去。 这两年我人前人后的,都不肯暴露全身的艺业,让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我的轻身功夫,一点也不比她差,况且此刻她又挨了重击,丹田的内力在短期内,很难再凝集起来,此消彼长之下,如何能跑得过我?被我从后面赶上,手起棒落,“呯——!”的一声,狠狠的击在后背上。 “呀——!”黄菲儿惨叫一声,扑倒在雪地裏,就地一个前滚,爬起身来,还想往台上跑。 我冷笑一声,大踏步撵着她,手起棒落,又是一轮痛打,白蜡杆棒子无情的落在她的藕臂、粉背、后腰、大腿和rou臀上,打得黄菲儿连滚带爬,淩乱了一地天鹅绒似的可爱白雪。 终于,黄菲儿真的挨不住了,再不翻滚跑跳了,就在台前蹲了下来,迎着如雨般落在姻体上的棒子,双手抱头惨叫道:“别打了,会打死我的,我听话还不行吗?” 我吼道:“说——!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右驷马!” 黄菲儿被打得骨软筋疲,粉面上终于有眼泪流出来了,哀声道:“是——!我愿意做你的右驷马,求你别打了!” 我收了棒子,拖着她的头髮,在雪地中把她拖到摩托车边,拿了一捆绳子出来,喝道:“若不听话,还有你好受的!” 黄菲儿双臂、双腿感觉都要被棒子打断掉了,哪里还能逃跑,乖乖的被我按住头颈,四马倒攒蹄的捆了个结实。 我拉开一个旅行包,再用擦摩托车的髒布塞了她的小嘴,把黄菲儿货物般的塞进了旅行包裏,拉好拉链,架到后座上,旅行包外面再用绳子固定好,意气风发的吹着口哨,跳上摩托车,向不远处的飞狼穀慢慢驶去,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 第二天南天市民起床后,大街上依然是一片宁静,似乎昨天什幺事也没发生过,电视台、报纸在没有得到某某党许可的情况下,一个字也不敢报导。 军警收了兵后,清点人数时吓了一跳,此役,一个团的野战军和一个总队的公安五千余人,竟然战死了一半,一千多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青凤国际大厦裏面,每一层都扑倒着英勇军警的尸体。 据险而守的竹联帮凤堂兄弟,被打死了五百多人,一命换五命,也算死得够本钱了,其余三百多名帮匪被俘。 肖剑国、郑先发、张大彪、林召重为了不失人民军警战无不胜的“光伟正”形象,于第二日淩晨,马不停蹄的东南数省清剿竹联帮和其他黑道兄弟,只要平日裏沾上一点边的,全部都被抓,这种毫无意义的大抓捕,闹哄哄的直搞了几个月,抓了近十多万的“黑道分子”,直到六月间起了大乱,方才不得不鸣金收兵,当然,这几个月的行动,都要求各电视台、报纸的记者跟随拍照报导,以全现我党我军我警的光辉形象。 就在军警进行哄哄烈烈的剿匪行动的同时,王鹰带着飞狼穀三百名兄弟,分批悄悄的潜入厦门,日本雅库扎的最高驻华机构,就秘密的设在厦门港外一条闹中取静的小街裏。 这处没有标牌的破旧工厂,对外称是一家日本医药企业的仓库,实际上住的是日本雅库扎的副总会长岸本才三,和一百多名以兇悍闻名东南亚的山口组成员。 山口组成员只有六千余名,在当时和拥有两、三万会员的稻川、住吉两会相比较,实在算不了什幺,但是凡三口组的成员,入组时都要断指纹身,以示效忠,所以单兵战力最强的亦是山口组帮众,他们全是传说中的死士,若是拼命,比竹联帮的凤堂还要耐战。 这次雅库扎首脑,用人数众多的稻川、住吉两会在明,精悍的山口组成员在暗,秘密进驻中国,除大肆收刮中国人民的钱财外,还採取各种手段,掠夺中国的文物,侵佔资源,以利日本。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