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36 (第2/4页)
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阳具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jingye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cao纵肛rou竭力吸吮阳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jingye,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阴户内血流如注,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搾尽精元的rou棒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带着一缕血丝。
◆◆◆◆ ◆◆◆◆ ◆◆◆◆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幺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幺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sao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jiba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幺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妻俩男盗女娼yin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幺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幺蹊跷,这几日江湖上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幺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幺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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