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海往事】二 (第3/4页)
累死。教练说组委会决定把「百米飞人大赛」调到闭 幕式前,原本放在下午的1500米就提到了上午。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跑 了。 喝了葡萄糖,跑了个00米初赛,小组第二,还不错。歇了个把钟头,又 跑了个1500米,比想象中轻松得多。在一位女老师带领下,我们到教学楼洗 了把脸,又到外面吃了顿饭。记得是家山西面馆,牛rou刀削面,我一大海碗都没 能吃饱。饭毕回到学校,结果已经出来,我两项都进了决赛。教练夸我好样的, 让我好好休息,等「明天下午决一死战」。 之后挺无聊的,除了运动员和拉拉队,这里也没几个熟识的同学。印象中, 我跑到体育馆里打了会儿球,正玩得起劲,场地被几个高中生占了去。于是我决 定回家。在停车场看到了三班的邴婕,她背靠栅栏和几个男生闲聊着,其中就有 田径队的王伟超。我打旁边经过时好像有人喊我的名字,但又不敢确定,就没有 答应。一路上我骑得飞快,想到邴婕走路时脑后摇摇摆摆的马尾,又是激动又是 惆怅。 到家时大门紧锁。因为参加运动会,我也没带钥匙。靠墙站了一会儿,我打 算到隔壁院试试。隔壁房子前段时间刚卖出去,建房时花了七万,转手只剩四万。 不过买主不急于搬进去,爷爷奶奶暂时还住在里面。自打父亲出事,爷爷的身体 就大不如前,加上高血压、气管炎的老毛病,前两天甚至下不了床。这天应该是 趁放假,让母亲陪着看病去了。 隔壁东侧有棵香椿树,我没少在那儿爬上爬下。轻车熟路,三下两下就蹿上 主干,沿着树杈攀上了厨房顶。顺着平房,一溜烟就进了我家。楼上养着几盆花, 这段时间乏人照料,土壤龟裂得犹如爷爷脸上的皱纹。我掏出鸡鸡挨盆尿了一通, 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楼。本想到厨房弄点吃的,拐过楼梯口我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哼哧哼哧的喘气声,是个男人,简直像头老牛。第一时间我想到的是,父亲越狱 了!我甚至想到他是不是受了伤,需不需要像电影里面那样上药、扎绷带。很明 显,声音就来自于父母的卧室。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突然传来啪的一声,紧接 着是一声女人的低吟。闷闷的,像装在麻袋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脸红 心跳。我虽未经人事,但也不傻,想起在录像厅看的那些三级片,脑子里顿时炸 开了锅。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这下声音丰富和响亮了许多。除了男人的喘气声, 还有啪啪声和吱嘎吱嘎的摇床声。深呼一口气,我小心地探出头。窗帘没拉严实, 室内的景象露出一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屁股,上面的黑瘦干瘪,下面的雪 白肥嫩。一根泛着白光的黑粗家伙在一团赭红色的rou间进进出出,把两个屁股连 为一体。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啪的一声响,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我 看得目瞪口呆。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rou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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