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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9) (第3/8页)
猫,连rufang都被挤成两个圆 饼。 我环顾四周,一片颓唐之色。 唯独太阳还是那样明亮,令人不堪忍受。 就这一眨眼功夫,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隐隐听到几声噼啪脆响,母亲急吼吼地:「陆永平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疑惑间,他们已经出现在客厅。 虽然只是穿过了一道门,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是老天爷在变一个大魔术。 「到底干啥啊你?」 母亲扭动着身体,俏脸通红,长发湿漉漉的,「快放我下来,听到没?!」 客厅门关着,但通过狭长的侧窗刚好把两人尽收眼底。 姨父哑巴一样闷声不吭,在客厅中央转了半圈,才把母亲放到了沙发上。 隔着七八米远,我也能瞧见他嵴梁上一片通红,而淋漓大汗正潮水般涌过。 不等母亲两腿放下,姨父就扶着腿弯,把它们掰了起来。 然后他压低身子,顺手在胯间撸了几下,便腰部一沉。 母亲深陷在沙发里,伴着一声闷哼,两腿徒劳地挣扎着。 「快放开我,有病吧你!」 她声音脆生生的,衍射出一种草绿色的恼怒。 而姨父是只闷声不响的蛤蟆,两手撑着沙发,毛腿紧绷,开始挺动腰部。 一时间,黑瘦的屁股像两个铁球,凶狠地砸向沙发上的肥白大rou臀。 他动作缓慢,却有条不紊。 每伴着啪的一声巨响,肥腻的白rou便波涛滚滚,似有一抹莹白亮光婆娑着铺 延开来。 姨父的喘息几不可闻,母亲的嗓间却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像是一 股气流正通过喉咙被勐烈地挤压出来。 除了嗷嗷嗷,她再说不出一句话。 狰狞的阳具像个铁梨,反复耕耘着苍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 很快,似有泉水泂泂流出,连拍击声都染上了湿气。 沙发腿蹭在地上,不时吱咛作响,令人抓狂。 姨父越搞越顺手,他甚至借着沙发的弹性,一顿三颤。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母亲的声音变得低沉,却越发抑扬顿挫。 突然她死死勾住姨父的嵴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下模煳而急促的喘息。 姨父快速而勐烈地砸了几下,迅速抽出。 他不得不拽住母亲的一只手。 就这一霎那,母亲发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吟,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迸 发出无数细小碎片。 与此同时她小腹筛糠般挺了挺,股间似乎喷出一道液体。 那么远,在岔开的黑毛腿间一闪就没了影。 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 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道。 过于平直的抛物线,算不上漂亮。 再来一道。 母亲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上,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的水光,像是预先凝结了 这个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 姨父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发现他屁股上都爬满了黑毛。 半晌,他在沙发上坐下,托住母亲耷拉在地上的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咋样?爽不爽?」 姨父来回摩挲着母亲的小腿。 回答他的只有轻喘。 他又叫了几声「凤兰」。 母亲双目紧闭,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只有身体尚在微微起伏。 那簇簇湿发缠绕着脸颊、脖颈、锁骨乃至rufang,也紧紧缠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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