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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rcissus(上) (第5/5页)
,而她却无法用双手推开的时候,她感到了异样的屈辱。 于是她挣扎,尖牙利齿咬破男人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 男人皮肤嫩,闷哼一声抬起身子,眼神里就带了点愠怒。 他舔一舔唇上的血,居高临下俯视她—— 她也不是没做过爱,可通常情况下都是女人处于上位;而此时被敞腿绑着,被压在男人的身下,真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她半眯起眼睛说:“万总,自重,我从来不跟男人动手。” 万总是什么人,一个男人家独自管着几万人的总部,又亲手解决了碍事的前妻及小三,他不认为他驯服不了眼前这女人。 这女人的软肋,他拿捏得很清楚。 他拉紧手中的绳子一端,于是徐缪身上缚得更紧,眼角泛红,激出了泪花。 她狠狠咬着唇。 万启笑眯眯地说:“meimei,不是说好玩游戏么?游戏结束,照片自然还给你;可要是你现在走了呢,也可以,只是东西就得留在我这儿。不论是烧了撕了,那都由不得你了。” 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 于是徐缪重新冷静下来,她说好。 万启说:“乖孩子。” 他给她戴上眼罩,然后慢慢撩起她t恤的下摆。 他重新吻上她的唇。 这次乖多了。 万启是很会看人的人,他向来知道咬人的狗不叫,徐缪就是那种从不炸声的野狗。 可要是疯起来,谁也拉不住。 可他最乐意的,就是拔掉狂犬的牙、剪断它的利爪,叫它老老实实地永远围着自己打转。 他很挑,很难看中什么东西,可一旦看中了,就有足够的耐心去驯服她。 他解开她牛仔裤的拉链,绳子缚得很紧,他索性捞起刀片将布料割碎。 于是私处没有遮蔽地暴露出来,徐缪此时眼不能视物,但这能令她的身体对外界反应更加敏感。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在一寸一寸抚摸她的身体。 “没感觉?”她听到男人似笑非笑地问。 “有点疼。” 万启轻轻笑一声,仿佛是自家不晓事的孩子做了什么惹人发笑的事似的。 徐缪感到有东西正酥麻地掠过她的皮肤。 她正疑心这是什么,随之而来的鞭打的痛感,让她意识到这是皮鞭。 训狗的皮鞭。 万启很有技巧,黑色鞭身抽打在白皙大腿上泛出红痕,既不会过火,也不会令这女人因性别而低估他的威慑力。 “怎么样?” 万启的声音里带着笑,他看着她微微颤抖的、逐渐遍布红痕的身体,逐渐冒出的细密薄汗,以及她因试图镇定而噤声,却几乎快咬出血的唇。 徐缪活到现在不过十九岁,面上不言不语,骨子里却刻着母亲辈的大女子主义。她这是在跟男人玩,尽管被绑起来的是她,受鞭打的是她,处于下位的也是她,可主动权依旧在她手里。 她以为。 而令她感到些许羞耻的是,她竟然有感觉了。 是的……万启似乎调教出她的奇妙开关,她感到下体涌出奇怪的热流,她想cao男人。 “别……”女人的自尊令她坚持着最后的体面,她竭力压制着喘息。 身上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鞭尾在身上巡梭,她不知道下一鞭会什么时候落下来、落在哪里。 所以别扭地扭动身子,试图躲避这些无聊而且莫名其妙的痛感。 “下面湿了。” 万启笑眯眯地说:“想不想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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