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宫宴醉酒、当众羞辱、睡jianian (第1/2页)
肖铎从浸满铁水的滚鼎中勾出一条皮鞭。 腕骨一甩,风声呼啸,满是倒刺的鞭子结结实实抽在了木架上不成人形的躯体上。 guntang的铁水飞溅在裂开的血口上,溃烂的皮rou顿时变得焦黑,滋滋作响,捆在手腕上的铁链相互碰撞,木架都震颤起来。 刑室里只听得咿咿呀呀的悲鸣,混沌一团,格外怪异。 立在一旁的侍从大气都不敢出,分外安静地低着头,谁都不敢触肖铎的霉头。 肖铎一个字也没说,闷声甩着鞭子,直到那具躯体皮rou绽开了花,连声音都弱了下去,只剩下悉悉索索的呜咽。 他听着皮鞭甩在血rou上的声音,心情似乎舒畅了些,停了手,抬眼看向刑架上的人。 那是他从昭定司揪出的内鬼。 / 也是个硬骨头,在这刑室熬过了三天,还不肯开口,肖铎本想丢给手下人去逼供,问出那天谢危去那秦楼楚馆的目的,但正巧那日朝会后被谢危逮住使了一通下马威,便拿这人宣泄,权当出气。 “想说了么?” 肖铎挑眉,唇角漾起一抹笑,落在那人眼中,却比恶鬼还可怖。 他等了半晌,刑房里只有咿咿呀呀的喘气声,肖铎似乎想到什么,突然轻笑一声。 “怪我,忘了你不能说话了。” 为了防止咬舌自尽,所有的牙齿都被铁钳生生拔掉了,原本健硕的青年才几天就折腾得不成人样,倒像是垂暮之年的老头。 他凑近了,用鞭柄托住那人的下巴,笑意盈盈的一张脸放大开来。 “这几天滴水未进,是不是饿了?” 那人睁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神情恐慌,虽猜不透肖铎想干什么,但依旧不肯低头,嗬嗬地喘着气。 “牙没了,还有舌头在。” 肖铎低头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的皮鞭,风轻云淡地说: “待会叫人把你的舌头割下一截,放心,不会很疼,你也不会立马死掉,我会赶在你临死前,把你的舌头喂给你吃掉。” “至少不能做个饿死鬼,你说是吧?” / 那人双眼圆睁,止不住地颤抖,肖铎话音刚落,那截原本直直挺立的腰就陡然弯了下去。 肖铎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恐惧。 只要有一丝恐惧,就能渗透整个角落,任凭他再怎么顽强,都不足为惧。 这个人已经被彻底打垮了。 他神色陡然冷了下来,面无表情地扔下皮鞭,方才笑意盈盈的样子仿佛只是幻觉。 “交给你们了。” 这只是谢危给他的一个小小警告。即便是他昭定司,也逃不过谢危的眼线盯梢,上次陈昭的事让肖铎吃了闷亏,最后推出一个替罪羊,才算盖了过去。 谢危上回在宫道中踩着他上轿辇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从前人微言轻时,受这些折辱也就罢了,但如今位高权重,便大不相同了。 谢危这是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折了他的面子。 肖铎掏出一方白帕,细致地擦过每一根手指,直到一丝血渍也无,才抬脚踏出刑房。 他还有宫宴要赴。 / 谢危端坐于席上,正低声与旁边的人说着什么,眉目出尘,宛若温润美玉。 似乎是殿中地龙有些太暖了,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搭上银灰色狐裘氅衣,三两下解开来,交给一旁的侍童。 肖铎倚靠在大殿的一侧柱石上,目光一瞬不眨地盯着谢危。 那双手修长白皙,一看就是经常与纸笔为伴,透着股笔墨养出来的清贵。 谢危一袭青莲色直身,领口严丝合缝地交织着,带着几分高不可攀的禁欲感。 肖铎舔了舔唇瓣,瞧见谢危从殿中离席,抬脚便跟了上去。 御花园的风颇有几分寒意,迎面吹上来,叫谢危稍稍清醒了些。 他方才跟同僚小酌了几杯,酒意未消,脸上看不出痕迹,但耳根却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