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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013)蒋百里校长 (第4/7页)
r> 我真的不知道「互助组」这种东西是蒋百里校长发明的,以前当兵时,每次 休假都要编互助组,同学们不管是放一天散步还是过夜回家,收假前大家都紧张 得不得了,深怕同组有人闯祸还是逾假,到时惩处可就是同组一起倒楣了。蒋校 长把同学们七人编为一组,上课时彼此勉励、共同进步,课余生活则是七人共进 退,一人犯错全组同罚。 我与孙震、李品仙不意外又被编入同一组,但好在开学闯祸是在编组前,所 以受责罚的只有我一人,没有牵连到其他同学。 照二十一世纪的讲法,蒋校长奉行的是「走动式管理」,每天上下午必定亲 自巡堂不说,即使是学生队在cao场上甚至打野外,校长也不论天候是晴雨雪雾、 上课距离是多远,必定上下午各亲自到场一次,随时监督教学情形。此外每天吹 熄灯号后蒋校长也必定亲查宿舍一次,确定所有人都到齐就寝后才回自己宿舍。 人人可以见到校长、时时可以见到校长、事事都可体见校长的用心,蒋校长 来校才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已使全体学生们意志飞扬,在精神上得到新生。 在人事上校长也带来了新气象、革新人事,原本被大家诟病的教师很多都被 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生充任各兵科教官,各连连长也都由北洋各镇资深军官内 调任。此外校长又指定专门人员编纂教材,并增补了各种教育器材。 被点名成了「黑军」当然不会只有挖土、挑粪这种事而已,蒋校长到任后, 学校一切步入正轨,上下课作息正常,每逢假日同学们也正常休假离营,只有我 这个「黑军」固定留守──挑粪、担土、跑步、刺枪、站哨──只要是没有人愿 意做的都由我在假日时间完成。 身体的疲劳与痛苦倒是还好,正好可以让我暂时忘记了越来越严重的「思乡 病」,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小桃香──君儿在中西女校唸书,每週固定寄一封信 来;晴儿除了协助母亲cao持家务外,还负责担任父亲秘书工作,不但帮忙处理招 商局各项文件外,也帮着处理父亲私人的生意往来事宜──只有小桃香每天只能 一个人在家里坐着纺织、裁缝工作,偶尔帮招商局翻译些日文书信。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向家里报告小桃香的事。晴儿是跟着君儿嫁过来的,当初 收房是君儿主动安排,但父母也着实不高兴了一阵;我一个人离开上海北上还不 到半年,就在王占元半买半相送下收了小桃香,这件事情想来想去我还真不知该 怎幺向家中开口。 蒋校长上任后,学校照着西方规矩每七天放假一天半,个月我每星期都 忙着在天寒地冻中负责敲开结冻的粪坑,当然不可能放假回北京去;而小桃香这 姑娘也是情深意厚,每天固定修书一封,除了报告每日生活起居情况外,绵绵情 话当然也不会省。 但到了第二个月小桃香就不依了,除了还是固定每天写信外,到週末她就从 北京搭火车到保定来──虽然我被禁假,每週末别人放假我都得留在校内做工、 加强体能训练──星期天一大早天刚亮她就站在校门口,就算是卫兵向她解释说 我被禁假、不能外出也不能会客,她也一直站到天黑所有同学都收假才肯离开。 93年2月4日是小年夜,同学们大部份放寒假就回乡去了,只剩我这 个还在无限期禁假中的还留在学校。小桃香2月3号天亮就站在校门口了,天寒 地冻她就整天整夜站着,不回去也不休息。 4日快中午时我在讲堂自修,突然副官出现要我道校长室报到。 放寒假蒋校长也一直在学校里,除了督导校内各项工程外也每天照顾无法返 乡的同学们。 我一跨进校长室就见到小桃香缩在沙发上,脸色铁青不停颤抖。 「渊翔!」蒋校长道:「已经告诉你过年会让你回去了,你怎幺没向桃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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