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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宝宝,趴好,换张嘴给我cao (第3/3页)
> “刚刚是谁求着我cao死他的?” “我错…啊呃!!”还没说完整的道歉被突如其来的顶深撞的稀碎,裴时脖颈都要绷直成一条线般,从额头冒出的汗珠流过突出的喉结,滴答落进锁骨里。 像只被折翼了的白天鹅,再没了往日高高在上的优雅高贵,任由侩子手粗鲁野蛮地对待。 玩够了这个姿势,覃厌还犹有兴趣接着来,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 她把像滩软水一样瘫在堆得生乱被单上的裴时翻了个身子,对方白嫩的胸口上早已被玩的不能见人,大大小小的咬痕和不知轻重的揉捏留下的痕迹像是野蛮生长的玫瑰,缠绕在那一片皑皑雪地里。 尤其是腰窝上,印着明显的手掌印,看起来可怜又脆弱。 嘴唇早已被撕咬的破了皮,动一下都有轻微的疼。裴时觉得自己眼睛都干到早已流不出眼泪,更别说嗓子,干的像是困在沙漠里好几天没喝上水。 “我不想做了……”沙哑的不成话,裴时艰难地抬起眼皮,睫毛蝴蝶煽动蝶翼般轻柔地颤着,语气隐隐地带了点求饶和委屈。 覃厌从床边的矮柜上拿起杯凉掉的开水,轻松地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裴时手都软弱无力,靠在她胸前虚弱地撒着娇:“没力气了…” 杯子送到自己嘴边,裴时才好不容易喝到了水,有些急促的,一下子就喝完了一整杯水。 “还要。” 覃厌给人力道不重不轻地揉着腰,免得他明天一大早起来腰酸背痛的厉害。 “要什么?接着上你还是……”她说话留了空白,裴时听的害臊,耳朵源源不断地发着烫。 他讨好似地抬头亲了下覃厌的嘴角,“可是我…屁股好疼,不做了好不好。” 他还是那样容易脸红,即使他们两个在床上做了这么多次。 覃厌垂眼看了下他的屁股,简直不能见人。 “……”罪魁祸首丝毫没有愧疚的心思,反而捏着人下巴加深那个吻。 受伤的嘴角带起一丝丝撕裂的疼,裴时忍不住抽了口凉气,抓在她手臂上的手都忍不住加了点力道。 “说点好听的,就放过你。”刚喝过水,他的口腔里还残留着些许水汽,冰凉凉的,亲着很舒服。 裴时最后一点力气都被覃厌一个舌吻掠夺走,只能无力地趴在她的怀里,缓缓地喘着气。 他低垂着眉眼,思考时那有些浓密纤长的睫毛时不时地便扇在她的锁骨上,引起细微的痒。 以他那方面匮乏浅薄的知识,实在想不出什么好话,试探性地歪了点头,直勾勾地看着覃厌。 “老公?” …… “唔——不要!” 身子再度陷入柔软的被单里,裴时用身体回答了这两个字在床上到底有多可怕的危险。 导致第二天,裴时根本没有力气起来,说好要送覃厌去的火车站也因为昨天晚上的一句称呼,直接被做到不省人事。 覃厌把煮好的粥放进保温壶里,写了张“记得吃”的便利贴,便准备提着行李箱走。 等到裴时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中转后的高铁上了,将近下午四点,没拉开帘子的房间一片昏暗。 覃厌走之前还给他清理了身子,上了药,但即便这样,裴时还是觉得腿颤得走路都走不稳,大腿根隐隐作痛。 他撕下保温壶贴着的便利贴,覃厌的字其实算不上好看,但他还是默默保存好,准备留着一辈子。 便利贴的背面也写了一行字,裴时指腹轻轻擦过某个字,突然心里酸的厉害。 像是打开了一罐橘子汽水,酸涩的水汽在空气里炸开,把他也猝不及防炸了一身的酸意苦涩。 [我在首都等你。]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不该休学一年,起码这样,他们现在就可以坐同一辆火车,上同一所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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