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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 (第4/5页)
盆里舀水。水在那里已经开了有一阵子了。 他说:「学生娃娃爱干净。老哥给你洗洗啊。」 插上了一个木头把的镀锌小盆在女人朝向空中叉开的两腿之间一翻,茶壶看到一个反光的底。水花飞溅。 老虎自己可能是被烫到了臂膀,他往后边跳。一大片水汽蒸腾起来,一时看不清楚女人的光身体和大肚子了,特别清楚的只是最上边的两只光脚,扑啦啦地在屋顶下飞舞,好象是一对小鸟拍打着翅膀,正要挣脱开她自己的身体,飞出去似的。 结果这天茶壶没干成。第一,这之后女人昏过去了。他们几个人用冷水灌她,呛她,弄了一阵才弄醒。 第二,他绕过去看到了她的下体,那里象一整块往滚水里汆过的半熟的猪rou,发白,发胀。头一眼看上去他觉得她那里似乎有原来的两倍那幺大了。他好象突然就不行了。 前辈们嘲笑了他一阵子。有人说,老虎,里边也得洗干净了才有人干呢,就是杀白鸭子也要洗干净腔子的。 「那,找个漏斗来,给她里边也灌点?」 大家到处看,偏偏没有找着那个本来也是常用的工具:「算了,简单点吧,就用火烤烤,烤干点就好了。」 「听到没?」 站在那一头的拍拍女人的脸说:「屄不够劲啊,没人想干你了。算你倒霉。」 烧红了插进去就有劲了。任谁都有劲,蹦啊蹦啊蹦的,半天都停不下来。 女人的神志已经不是太清楚了,她含含糊糊地咕哝着,多半是求饶。 「哦,是嘛,是嘛。你什幺都愿意说了,再也不编故事了?哦,好的好的,跟我们头儿说去吧,他一定会高兴听你那幺说的……」 「不过还有个很小很小的小麻烦就是,现在我们的头儿不在。哈哈哈。」 女人两边被开水淋过的rou瓣就象是发开了的大白馒头,往中间挤得结结实实的,更不用说上边挂着的成群连片的泡泡,象是rou里边长出来的葡萄串。大家看不出缝在什幺地方,不知道通条该往哪里插才好。茶壶俯在女人的肚子上探过头去,他拿了个带把的铁钩子在下边划拉了一阵,先是捅穿了好几个水泡,然后钩尖就被陷住了。茶壶用点劲往一边拉,整块rou片翻了起来。 rou面是湿的,金属在上面打着滑。茶壶咬咬牙再用劲,女人悬空的屁股朝向他这边摆动过来,她的腰紧贴着他的肋骨,有了着力的支点,底下的钩子吃进了rou里边,不再打滑了。 另一边的人用的是一把铁钳,用来夹碎rutou要不就是睾丸的铁钳。它太大了,看起来很笨拙的样子,咬在浮肿的rou上又脱落开去。那人试了几次,最后是把钳子的牙在火里烤红了,用力夹紧。 茶壶眼看着皮rou被挤压变成的浆汁从铁颚的缝隙里奔涌出来。那个景象他以前还没有见到过,但是他以后一直记得。每次当他闭上眼睛回忆起那个场面的时候,他都能无比真切地重新听到当时的惨叫声。女人的身体象一个攻城椎一样横着撞在他的肋骨上,力量之大,使他趴到了她的身上。 从烤焦的rou上弥漫开的烟雾臭不可闻。压碎了的yinchun和铁器被热量牢牢地焊在了一起。现在可以把她掀开来了。 一边是钩子尖,一边是铁钳的牙齿,中间是女人大敞的阴户。实际上,在场的男人们是短暂地呆住了。在翻起的覆盖底下,一整条沟里粉红色的黏膜依旧新鲜稚嫩,和外边整个烫烂了的屁股完全不一样,那里只有一道发黑,发干的烫伤,从起点开始绕着弯子,一直延伸到底。 那一下,茶壶觉得他又有点想了。 不过现在没人管他了。老虎们挤在女人后边,兴趣盎然,有人捏起她的rou芽搓揉着不肯放。 「让开让开,烫你手了!」 烤红的铁尖伸下去,点在女人的阴蒂上,就是那幺轻轻的一下。贴在茶壶身子上的女人已经跳不动也叫不动了,她光是全身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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