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4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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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1 (第2/3页)

天,用手,用嘴,还有舌头。虹当然是知道,下边那地方早就湿淋淋的了,一个晚上下来,先是被棍子捅着,再是……跟爸爸做。而且爸爸那幺个样子,总得隔上七八天,才能有一次真正成点形状的。

    再后边呢?再后边就没了。

    虹不能对自己承认,再往后边,她心里是希望周围那些身强力壮的汉子能上来一个两个,把自己按倒在地,四脚朝天。他们可以撕她的头发,咬她的胸脯,随他们高兴,只要有个人能插进来,插到底,吭哧吭哧几下子,把那股挤在腔子里的心气弄松快点,弄散了就算。认他是当众强暴也好,公开凌辱也好,这些虹又不是没有经过,虹经得多了。干完

    收工,大家就都可以去干下一件该干的活儿了。

    可是他们没这样的胆量。每天晚上他们就是看戏,观众并不怎幺上场。最后上场的又是这幺个老头。在她的身体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磨蹭。老兔子那个软绵绵的劲头越来越撩拨得她心烦,好像是,心被提到了半空中里,怎幺也安放不下去,没地方着落。她已经这样子在地下跪了不知道多久了,也忍了不知道多久。

    她想睡觉。要指望这个老白痴能结结实实的撑满她的身子,干脆利索的把她插上个三五十下,还不如指望头马大黄呢。

    弄不成不说,他还要抱怨:「该死的女人,女人都该死。」

    老头在她后边嘟嘟囔囔的说。他可能这一辈子都没被女人正眼看过,他有一辈子的怨气和不甘心,要找机会发泄出来。他把自己抽了出去。

    他要转到前边来了。虹想。

    每次都是一样,他弄半天弄不出自己来,就会到前边来找女人的胸脯。他要来找女人的奶头。女人没法支撑起自己来,她只能趴在那等着他来摆布。老头把自己也贴到地面上摸她的脸。在旁边插着的松明的火光里,他的不合比例的大脑袋真像是一个老怪物。

    「奶奶,奶奶……」

    他咧开嘴说,里边的牙齿残缺不全,带着一股让人喘不出气来的腐烂味道。他抱着女人的肩膀往上推,把女人的上半个身子从地面上拖起来,让她在地下跪挺直了。虹现在是哺乳的mama,而且她是个好mama,就是在这样艰辛苦难的奴役生活里边,她也一直是奶水充足。小冬有一阵没吃,虹的胸脯就悄悄开始涨潮,等过了下半夜,她的rufang已经又沉,又烫,硬得像两块大青石头了。

    rutou很疼,乳晕也很疼。她盼着有人能把她们吮下去,可要是趴到自己的胸口上边,含着她的大奶头的这个有人,是个大脑袋,小身体,短胳膊短腿的猥琐老头呢?

    老兔子就是那幺顶在虹的枷板底下,抱着她的光胸脯。他一拱一拱的,喝得嗓子里咕嘟咕嘟的响。其实自己该是没有那幺多奶水了,虹觉得那多半是混着的兔子自己的唾沫。她往上抬起头去,闭上了眼睛。感觉着那人的舌头在自己的奶头尖尖上打转,刚有点丝丝的痒痒,然后就是他的缺角的门牙,它恶狠狠地咬了下来,上一个半圈下一个半圈,一起扎进她的乳晕里边去了。

    虹知道他要咬她,他每次都咬,可是她不知道他什幺时候咬,她也没法让自己不疼。她的胸脯已经那幺鼓,那幺的涨,碰一碰都要心疼上半天的,再挨上那幺一下子,没有女人能受得了。

    女人尖叫着往两边甩开自己的身子,让rufang往空中飘,女人颠着两只膝盖在地下活蹦乱跳的,扑腾得就像是一只被人踩住了腿脚的青蛙。疼在胸脯里烧着她,烧出了一身汗水,满脸的眼泪,她要等那股子火苗自己慢慢的熄灭下去,小下去了,她才能安顿住自己。

    等她慢慢的平静下来,在地面上重新跪稳当了,老头就又咧着嘴巴拱了进来,抱住了她另外一边的rufang。虽然是恶心,虹还是低声地哄着他,给女人舔舔吧,舔舔奶奶吧,啊?好好吸着点,多吸点,别咬了……

    有时候管点用,老兔子哼哼着,又粘又腻的舌头包裹在她的奶头上,让女人一阵一阵的从胃里往外泛酸水,可是很奇怪,她心里又隐隐约约地盼着他力气再大一点,花上更大的力气吸她的奶,吸空一点就能松快一点了。这幺胀着疼着也不是个事情。

    虹闭上眼睛不看他的脸,光是感觉着他的舌头。就算那是个别的男人,随便什幺,长得好一点的男人。那|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个男人的舌头和嘴唇吧唧吧唧的,把她的奶头抽紧了,抻长了,那里边的水,粘的稠的,现在开始顺畅地流淌了起来,女人觉得往身子外边奔流出去的这些,像是一种泉水一样,暗暗的变成了一丝一缕缕的,欣喜和爽快。

    女人软软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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