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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山里的所有村寨中去。 这是L,豹子,和他们倾心训练了大半年的游击战精英证明自己的重大机遇。 豹子领着他的男孩们扔下了揍女人的事,他们现在往木板房子里挂满了各种比例的大幅地图,用红蓝铅笔在上面划上许多圆圈和线段。每个人都知道,在整个高原上除了两条公路能够通车之外,我们需要的是马队和背运的人工。老谋深算的L向我们的顾问,中情局的贾斯汀建议带上孟虹,她在那些地方收购并且运输过鸦片,我们可以让她指出每一个种植贩卖鸦片的村寨,甚至是具体农户,从而绘制出当地的毒品经济版图。实际上那会是个很不错的禁毒贩毒两用指南。我们也可以把她描绘成一个该死的共产主义者,她的身 体就是一个能够让人民认识到共产主义必将灭亡的直观教具。 不过我后来才知道,其实L也许更加担心的,还是他们会在北部的大山里迷路,他们用的地图太老了,可能早就过期。L甚至指望他们到那时可以要求孟虹找出正确的道路来。 这些听起来都不错,剩下的问题是孟虹现在正蜷缩在他们的项目运作中心,这间大木板房子的角落里,没人知道她是不是清醒的,或者是不是还能够清醒,她看上去不太像个能走路的活人。 搞心战研究的贾斯汀同时也是个有执业资格的医生,他自豪地说,这不是问题。当然,我的意思是这可能是个大问题,但是它对美国不是问题。 我们是美国人,我们有科学。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为所欲为,还有什幺是美国佬们做不到的?她只是需要一点镇痛剂和兴奋剂而已,我们的生物科技能让飞行员连续一个星期飞出去扔炸弹,你以为我们那些孩子靠的什幺才总是能跑到100米世界第一的? 「安,」 他对我说,「你过去看看她,我去找找安非他命什幺的被我塞到哪里去了。」 公平的说,贾斯汀以后确实医治了她,用了很多抗菌素阻止她感染,缝合了她的被撕裂过大的创口。她们后来只是愈合的奇形怪状而已。贾斯汀还有激素和普鲁卡因那样的东西,她新断了趾头的脚要是实在太疼,可以做封闭以后让她继续走。这件事以后我们还会经常用到。被适当地使用过兴奋剂的女人孟虹现在能够带着铁链,光着脚,赶上我们行进的速度。实际上如果我不是骑在马上,她肯定能走得比我更快。 据说她在过去的背工生涯中常常会戴着一个赶牛用的铜铃铛,于是她现在的项圈上也戴着那样的一个小玩具,是我亲手给她系好的。按照传统也给她的脖子系上铁链,拴到前边的马鞍上。作为一个反共心战计划的组成部分,她还被加挂了一个写有侮辱性标语的大木牌。 即使在经过了这样的一切之后,这个形状如鬼魅,赤裸如同灵魂的女人现在在这一场最新的遥远春游中,仍然能够走得镇定沉着。那些和她的光奶子光腚同样闻名遐迩的,冷峻严酷的铁环和铁链,禁锢在一对女人细瘦的脚腕上会使旁观者心意恍惚,也使她双脚起伏交错的节奏变得笨重拖沓,而且她现在是瘸着腿的,她的身体有一个很明显的摇晃颠簸的幅度,但是她并没有因此显出错乱踉跄的样子,她迈步时绵长持久,她现在正在因时而小憩,她赤裸裸地站立得平和安宁。 春风吹拂,这是中南亚洲一个朝气勃发的季节。我穿着马靴,丝袜,黄卡其布短裤,军用套头衫,这不太像是一个学院女生的装扮,可是不要问我为什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在一个文明世界里的,为女孩子们开设的马术课程中学会了骑马,而我现在正要在一个活的女奴隶身上学习使用皮鞭。我有一支细巧精制的,镶银的马鞭,是L为了炫耀和讨好赠送给我的收藏品。现在我可以把它挥舞起来,试着让它的梢子沉落到底下这个女人的皮rou上去。 声音果断清脆。从rou上凸显出一道,再加一道红色的印迹。我干的还不错。 鞭痕在她肩胛骨更下一点的地方交叉重叠。我看到那对黝黑瘦削的肩膀有一下迅速的颤抖。我低声呵斥说:背上筐子,不准下肩! 这没有什幺理由,就像一个她的世界的主人,我的世界的……学术领头人? 我们的命令不需要理由。她回转俯身去捡拾背带,分腿,深蹲,拱背,提臀,一气做完之后竹筐已经重新回到了她的肩背上。直到马队重新起步之前,她一直纹丝不动地弯腰负重,因为那个大竹筐子的关系,她看上去有点像是一蓬在路中间生了根的矮竹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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